郝隆七月七日出日中仰臥。人問其故?答曰:“我曬書。”
仲春行秋令,则其国大水,寒气总至,寇戎来征。行冬令,则阳气不胜,麦乃不熟,民多相掠。行夏令,则国乃大旱,暖气早来,虫螟为害。
…相关:我在修罗场里火上浇油、橘子林和稻花香、救赎之旅、榕花街36号、橙汁微酸、她非良善、这年头,小孩子不聪明很难能活下去、黑色日记本、蒙尘的闪光、末世生存日记
桓溫行經王敦墓邊過,望之雲:“可兒!可兒!”
提婆初至,為東亭第講阿毗曇。始發講,坐裁半,僧彌便雲:“都已曉。”即於坐分數四有意道人更就余屋自講。提婆講竟,東亭問法岡道人曰:“弟子都未解,阿彌那得已解?所得雲何?”曰:“大略全是,故當小未精核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