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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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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两位宫女正在喁喁低语,“听闻宫中的画师是翎颌族人,我们要帮着自家的主子好好去打听一番!看那画师有何喜好!若是能让他为我们娘娘画一幅美人图,呈到皇上面前,那我们娘娘得宠就指日可待了!”

“我已经打探了一二,听闻那画师是翎颌族人,我看我们不如直接用银钱收买的好!不然我们哪里知道翎颌族人的喜好呢?”

姚女的宫婢念初正躲在暗处,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都听了去,她匆匆的赶往鸿宁殿,向姚女报信去了。

鸿宁殿内,姚女郁郁寡欢,独自跳着舞,这支没有乐音伴奏的舞蹈犹如寂寥天籁中的一颗孤星,独自闪耀,黯然神伤。她的惆怅与哀婉在那一个个舞步中无声的宣泄与释放,她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却也在诉说着浓浓的哀怨与愁思,她宛如落英缤纷,却无法逃脱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宿命,让人看了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

一娇柔中带着几分关切的声音响起,“姐姐这是何苦呢?”

听到声音,姚女停住了舞步,看向来人。

苏荷立马行礼赔罪,“妾逾矩了,参见姚美人。”

自家妹妹,姚女怎会与她计较,只是她神色落寞,面容愁苦,“妹妹起身吧!无需多礼。”

苏荷同样的怅惋与悲戚,自怜自叹似的开口,“妾也好些天未曾见到皇上了,不过短短的数日,却好似被岁月蹉跎的,都不知今夕是何夕,节期是何许了。”

姚女不似往日的张扬与明艳,她攒眉蹙额,心事重重,“如今那芃芃盛宠正浓,无人能敌,哪还有你我姐妹的出头之日?”

苏荷愤愤道,“我看那芃芃也无甚出彩的地方,论美貌,姐姐更胜一筹!论舞姿,姐姐更是半点不输她,不知皇上怎就瞎了眼……”

苏荷还未说完,就被姚女打断,“休得胡言,在这深宫里,切记要谨言慎行,不可有半点狂妄之言!别忘了我们是仰仗着谁!”

苏荷也知失言,赶紧以手掩嘴,羞愧一笑,“妹妹知道错了,姐姐不要生气!”

姚女屏退了左右,小心翼翼到,“妹妹虽是自小就离家,可还记得翎颌族语?或是翎颌族文字如何书写?”

苏荷似是陷入了追忆中,“我依稀记得,小时候阿母教过咱们读书识字,可我那时年幼,真的记不清什么了,姐姐为何突然问这个?”

“没关系,我还依稀记得许多。我最近偶然得知,那宫廷画师竟也是翎颌族人,他每日都给各地进献的美人作画,再送到皇上那里做最终的筛选,若是有幸被选上,就可得到皇上的宠爱,若是我们与他拉近关系,取得他的信任,好生打点一番,把咱们自己的画像混入美人图中,那不就……”

听到这个消息,苏荷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这样我们就有望重获盛宠了!”

姚女紧紧的叮嘱道,“我们要缓缓谋之!切不要走漏了半点风声!”

苏荷郑重其事的保证,“姐姐放心!我绝不会对外人透露一个字!”

紫薇殿内,皇上正在一幅幅的欣赏着美人图,当小宦官重新展开一幅画时,皇上脸上的表情似有些诧异与迷惘,只见画中的女郎似飞天仙姬般跃然于纸上,她模样凄凄楚楚,眼神含露带泣,迷醉中流露出几分天真、娇怯中带着几丝欲语还休的怜弱,叫人恨不得立即把她揉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她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妖嫭之姿,正是皇上多日未曾宠幸过的美人姚女。

皇上立马吩咐到,“快!宣姚美人前来侍寝!”

小宦官立马回复,“是!”

然后他的身影匆匆的消失在了殿门口,领命去宣姚女了。

一连几日,皇上都招了姚女前来侍寝,一时间她复又盛宠在身,神气活现了。

这日苏荷又来到了鸿宁殿,特向姚女道喜,“恭喜姐姐,贺喜姐姐!姐姐重获盛宠,那芃芃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哭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模样好不得意。

姚女粲然一笑,回复到,“这只是刚刚开始,你我还需谨慎小心呢!”

苏荷却是不以为意,“富贵险中求,姐姐就是太过于小心了,才会让那个模样不如你的芃芃压制了这么久!”

姚女苦口婆心的劝慰着苏荷,“从前我得宠时骄纵跋扈,得罪了太多人!前些日子我们姐妹落难,她们躲在暗处,嘲笑奚落也就罢了!可她们大都暗暗筹谋着要苦害我们!多亏了念初四处打探,我们才躲过了好几才灾祸!如今万不可再张扬跋扈!且要小心行事的好!你我姐妹无依无靠,相依为命,就更要处处小心谨慎!这宫中步步都是陷阱,若是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姚女内心终是豁然通透,‘如今我的敌人再不是林苾棠!宫中的美人各个觊觎皇上对我的宠爱!若我再次一朝跌落,她们定然会对我除之而后快!待我攀上那顶峰之前,定要万分小心才是!’

“姐姐,你都有了盛宠,不趁机多谋求点利益,怎么对得起我们的谋划与钻营,反正我不管,我也要皇上的恩宠!”

可姚女却委婉的推拒了,“妹妹,这宫中瞬息万变,朝不保夕,我现在虽恢复了盛宠,可还没有稳定,待再多些时日,我的地位更加稳固了,再推举妹妹也不迟。”

听了姚女的话,苏荷稍稍的变了脸色,“姐姐是想独占盛宠,不想与我分一杯羹!是怕我把姐姐的宠爱抢了去!”

姚女连忙安抚她道,“姝儿怎会如此想?你我本是亲姐妹,当更加互相信任才是!”

“我看那,你有了皇上的宠爱,你就把我这个妹妹忘到脑后去了!哼!我不求你了,我自己想办法去!”

说完她愤愤然起身,气呼呼的跑了出去,任由姚女怎样召唤她,她也不曾回头。姚女连连叹气,感慨苏荷终究是年纪小,沉不住气还容易吃味动怒,她定要找个时间再好好的与她相谈一番,万不能让她影响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复宠才是。

大麗铁骑骁勇,勇猛异常,桓逖在蒲亭与其正面交锋,鏖战对峙。

桓逖派遣轻骑兵为先锋,精甲曜日,铁骑前驱,轻兵挑之,战斗许久,一鸣镝飞射,发出信号。

霎时间,一队头戴兜鍪,身穿明光铠,手持长槊的重甲骑兵从侧翼夹击大麗,桓逖担任重甲骑兵的先锋,他一手持悍马长槊,一手持卷旗,冲入大麗军中,横扫千军,其所率领的精锐重甲骑兵所向无前,奋勇杀敌,敌人畏之,连连后退。

桓逖展开卷旗,插入部下拿来的旗杆上,一旗纛瞬时间飘荡在大麗军中,大麗看到绘有南兮国图腾的旗纛,瞬间军心溃散,无力再战。

桓逖乘机进击,所向无不摧破,大麗军终于溃败,连连逃窜。

大麗在逃散前放出信号,不知是何用意。桓逖的部下祖勖劝阻他说,“穷寇莫追,小心有诈!”

桓逖头戴野兽面具,他声音清冷,如一汪冷泉,“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给我追上几个,要活的!”

祖勖声音短促而有力,尽忠的服从到,“是!”

桓逖军营内,祖勖来报,“启禀将军,那几个大麗反军就是不肯招认,他们不肯说出因何起兵,也不肯说出主谋是谁,是否要对他们用刑?”

桓逖声音淡然,不辨喜怒,“放他们回去!”

“是!”祖勖抱拳领命,只是脚步未曾移动分毫。

“怎么,你还有异议?”

祖勖立马否认道,“末将不敢,只是还有一事。”

“何事?”

“刚刚收到密报,林家女郎带着郑家小娘子出发多日,正奔赴战地。”

听到这个消息,桓逖倏然起身,怒斥一声,“简直胡闹!”

祖勖只恭敬的立于一旁,并不置喙。

桓逖心里暗暗担忧,他来回的踱着步,命令道,“派出巡逻卒,若是发现她们的踪迹,立马来报!”

祖勖抱拳领命,“是!”

不出一日的工夫,大麗反军举兵来围,大军压城,城门外被反军层层叠叠的围堵了起来。

月夜,桓逖登上城楼,躲在暗处,掏出篪,竟忘我的吹了起来,那篪声绵长悠远,悲戚寂寥,那在城墙外喊阵的反军也不由得停了下来,静静地聆听了起来。

晓风残月,孤风月影,大麗族人想起从前漂泊无依,为了争夺地盘连年征战,餐风咽露的凄惨境况,好不容易归顺南兮,有了可安居的一隅,可却又随着族长的一声令下,举兵而反。眼看前景茫茫,千沟万壑,众卒不禁纷纷陷入了愁思,有人甚至禁不住流下了感伤的泪水。

反军首领厉声呼和到,“收起你们的眼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这时城门突然大开,反军后面被埋伏的南兮军包抄围堵,城门内的守兵也如梭般窜出,反军首领声嘶力竭,大声疾呼,“果然中计了,撤退,给我撤!”

桓逖长身如松,声音冷肃,“乘胜追击,同时放出话去,皇上口谕,若是大麗族俯首投降,我朝可不计前嫌,从轻发落。”

祖勖重声一应,抱拳到,“是!”

经过两次与桓逖军的激战,大麗叛军死伤无数,可逃亡的主帅还不肯降,他们战败前发出了信号,要联合别处的叛军一起对付桓逖。

城内,桓逖安然坐在屋内,等着报讯。果然不一会儿,祖勖急匆匆的跑进来,报信说:“启禀将军,之前被我们放了的那几个叛军,前来投降了!”

桓逖一副成胸在竹的模样,淡然到,“带他们来见我!”

“是!”

不一会儿,几个叛军被带到桓逖面前,他们一见桓逖,就倏的跪了下来,为首的叛军恭敬的说到:“宇宙大将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令我等佩服!我等被放归回,虽以性命担保绝无背叛,可如今大麗军却遭遇桓将军的埋伏,任我们有嘴也说不清,洗脱不了嫌疑了!请桓将军收留我等,我等愿归顺将军!”

桓逖朗声问询,“现在可是愿意说了?为何起义?反叛朝廷?”

那为首的大麗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恨恨的到,“都是那北绍的细作,他们前来挑拨,让我族举族迁往北绍,他们许了族长高官厚禄,还给了我们好些财物,就连我们这些兵丁都分到了许多!”

“原来是为了钱财与官位!”可桓逖心中却是疑惑颇多,这哪里是要给他们高官厚禄,分明就是把他们当成对付南兮抑或是对付他桓逖的一支枪!可怜大麗族人还傻傻的冲锋陷阵,幻想着险中求贵,殊不知他们不过是别人随意摆弄的一个棋子罢了。

朝堂上太尉嵇陟极力的举荐他来平定叛乱,嵇家七郎又对他的冏冏爱得痴狂,想必这北绍的细作,也定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于是桓逖笃定道,“你们被骗了!那北绍的细作是假!骗你们反叛才是真!”

几个大麗族人面面相觑,一副不可置信,惊慌无措的模样,“什么?这?”

此刻林蔚蔚与郑阿春率领的三千士族刚刚渡过沔箩河,众人在河边稍作休憩,整军待发。

这时马蹄声肆起,扬起滚滚尘埃,郑阿春惊呼到,“糟了,是叛军,看样子有上万人,我们只有区区千人,如何抵挡上万人马呢?冏冏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林蔚蔚面无惊慌,内心却有一丝丝雀跃,‘背靠河水,敌对的是骑兵,这不正好可以摆上古书上著名阵法却月阵吗?这剧本对我还不错!’

于是乎,林蔚蔚立马正色凛然,发号命令,“众将士听令!你们快速按我说的做!以沔箩河为背,让战车围成一个半月形,两端抱河。”

林蔚蔚迅速摇旗指挥,不一会儿战车就摆好了。

眼看着大军越来越近,林蔚蔚赶紧吩咐说,“众将士平均分散在每个战车上,并保证每个战车有一张大弩、一面盾牌及数量不等的大锤和铁矟!”

战士们训练有素,不一会儿就完成了林蔚蔚的布置。

于是她继续命令,“竖起盾牌,准备迎战!”

大麗叛军骑兵即将逼入阵外,也就余百米的距离,林蔚蔚厉声和到,“你们每个战车的将士仔细的配合,把铁矟截成几断,用大锤凿打一番后再用大弩将铁矟射出去!”

众将士再次齐呼,“是!”

“这铁矟有破甲棱,鱼鳞甲及明光铠都能一击即破,机会就在你们面前,你们可要抓紧杀敌,以破贼掳!”

又是齐声震呼,“是!”

叛军逼入阵外,霎时间,铁矟如雨点般齐发,林蔚蔚布置的兵阵面积有限,叛军骑兵由于人数过多,扎堆在一起,无法发挥威力,且大弩射出去的铁矟,杀伤力极大,一铁矟可以击穿三四个叛军骑兵,骑兵无法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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