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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师,我害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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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郡王府到了。”

嘈杂人声纷纷繁繁,吵醒了符宵。

她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掀起一角帘子的丫鬟。

丫鬟对上她的视线,捂嘴偷笑:“小姐这是睡懵了吧,快下来,郡王妃和县主都等着呢!”

迷茫渐渐散去,符宵想了起来。

对,她今天是来投靠郡王府的。

她没有家,也没有家人了。

符宵下了轿子,跟着丫鬟来到了郡王妃面前。

郡王妃见着她,双眼含泪的一把抱住。

“孩子,别怕,你就安心在姨母这儿住段日子,把这里当家一样,啊!”

郡王妃是她娘亲的闺中密友,从小就对她很好,符宵很亲近她。

只是,见她们两人亲密的抱着,身后一声“嘁”不合时宜的钻了出来。

符宵望去,是从小就不甚喜爱她的嘉秀妹妹。

郡王妃不满的呵斥了她一句,又严厉叮嘱她,以后莫要再欺负斐竹姐姐,要把她当亲姐姐。

叶拂知不满的吼道:“我才没有这个姐姐,你要这么喜欢她,干脆直接认她当女儿好了,我什么都不是!”

说完,她哭着跑了出去。

丫鬟们担心的喊着县主,也追了出去。

郡王妃愁眉紧锁,但只放任丫鬟去追,自己却是安慰赵斐竹不要在意。

符宵一点都不在意,嘉秀妹妹自小就这样,她习惯了。

只是以后要在郡王府常住,少不得让嘉秀妹妹更难受。

唉,只能尽量躲着点,让着点她了。

夏日荷花池边。

远离郡王府张灯结彩的热闹,符宵呼吸着清静的空气。

可是这份清静没多久就被打破了。

叶拂知不知从哪窜了出来,气势汹汹的站在她面前,拽着她的袖子。

“今日是我兄长大婚,你还穿这么一身白是什么意思,见不得我兄长和嫂嫂好吗?”

符宵不欲与她争辩,收回袖子,道歉道:“抱歉,我等下就回院子,不会出来的。”

太过绵软的道歉让叶拂知一腔找茬的心无处使力,她气愤的盯着符宵的背影。

眼神一转,瞥到旁边的荷花池,心神一动。

今天她非要给她好看!

沉重的脚步声快速而不怀好意的冲后背而来,敏锐的符宵闪身躲开。

扑了个空的叶拂知刹不住脚,自己扑腾着手臂就要坠下荷花池。

符宵才发现是嘉秀妹妹,她连忙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将她险险拉了回来。

“嘉秀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符宵好奇的问了一句,谁想松了口气的叶拂知第一时间再次朝她推了过去。

没有防备的符宵直直坠落池中。

叶拂知哈哈大笑,得意的道:“活该!”

池中的人自落下去,便没有扑腾的动静。

一息,两息,叶拂知有点慌了。

她趴在池边,隔着水波,能看见那身白色影子,可是人却一动不动。

“喂!赵斐竹!你装什么呢?上来啊!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

叶拂知拍打着水面,人依旧没有动静。

完了,她该不会晕过去了吧?

想着,叶拂知就要去找人救她。

正在这时,皓白的手腕一把攥住了她往回缩的手臂,将叶拂知也拖了下来。

不会水的叶拂知疯狂挣扎,呛了不少水,体力渐渐不支,身边的人都只是看着。

直到她往下沉,被水吞没,一双手才将她拉回岸上。

叶拂知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想骂人又没劲。

还是符宵先说道:“推人落水的滋味嘉秀妹妹现在尝过了,下次就不要这样对别人了,水很危险,会死人的。”

说完,她就走了,留下叶拂知气恼的砸着土地,心里更加恼恨她。

这日,郡王妃带两人去城外寺庙上香。

山下,郡王妃碰见了熟识的官夫人,两人热络的讲起话,便顾不上两人,只让她们自行上山。

叶拂知才不想跟她一起走,自己个儿带着人先行一步。

寺庙下层层青阶一眼望不到头,叶拂知爬着爬着,脾气上来了。

想要回去,一转身却见熟悉的白衣身影撑着伞跟在她后头。

这要掉头回去,岂不是被她看了笑话?

不甘心,叶拂知咬咬牙,选择继续往上爬,就是速度慢的出奇。

身后那个人也不知是跟她一样累了,还是故意的,不紧不慢老离她几步远。

叶拂知脾气又上来了,一个转身冲她吼道:“你老跟在我后面做什么,你先走,到我前面去!”

符宵一声不吭,如她所愿。

又是这个样子,不管什么事,她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好像这世上就没有能让她动容的事情一样。

跟块木头似的,真不知道娘亲她们到底喜欢她什么?

“轰隆——”

时运不济,才爬到一半,乌云翻滚,大雨坠落。

跑上寺庙不切实际,不说她们没有带伞和换洗衣物,上去了衣服湿透,难道穿和尚的僧服?

再且,万一今天大雨不停,就凭郡王妃在山下,她要不上来,她们两个未婚女子晚上也无法留宿寺庙。

只能原地打道回府了。

白爬一路的叶拂知嘴里嘟嘟囔囔的埋怨,就连众生跪拜的寺庙佛祖,她都大逆不道的说了一通。

说完,气消散了些,只是雨势越来越大,她被浇的烦躁。

怎么就没带伞呢?这破天气,说变就变……

等等,伞?

叶拂知突然想起某个人,停住脚步,转身看去。

某人撑着伞静静的在身后看着她,对上她的目光,自觉的将伞撑了过来。

“算你识相!”

叶拂知傲娇的昂起头,这下不着急了,闲庭信步的欣赏其他贵妇小姐落汤鸡般的身影。

不过,“你怎么想起来带伞的?”

叶拂知好奇问道。

符宵:“怕晒。”

叶拂知挑了挑眉,唇角勾起发现了她小秘密的得意弧度。

“别人为求佛祖保佑,恨不得一步一叩首的跪上寺庙,觉得唯有如此方显尊重,你倒好,嫌弃晒还打把伞,你眼里还有佛祖吗?”

一个帽子就扣了下来,叶拂知逼近她的脸庞,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符宵淡定道:“我眼里的佛祖自是跟嘉秀妹妹的一致,倘若这庙宇不建这么高,我自是不用撑伞。”

指的是刚刚叶拂知偷偷吐槽这座寺庙的事。

“你偷听我说话!”

叶拂知瞪大了眼睛。

符宵低笑:“妹妹未加遮掩,偶闻得几句罢了。”

叶拂知脸色殷红,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亏她还质问别人不尊重佛祖,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叶拂知气恼的跺了下脚,伞也不撑了,提起裙摆就跑。

像极了落荒而逃的小鹿。

五月中,郡王府接到了官府的通知,去义庄抬回了两具尸身。

是符宵的父母,赵将军夫妇。

西部小国作乱,边城守将不敌,一路被夺下三座城池。

赵将军就是负责镇守第三座城池的主将。

尽管战至身死,可是没能护住城池便算不得功臣。

哪怕死了,也没有官府的嘉奖。

尸身收敛送来,路上过了月余。

灵堂里无人前来拜祭,只有符宵平静的守灵。

叶拂知远远就闻到了腐烂的味道,简直不敢想她是怎么待的下去的。

以往她也不是没随父母吊唁过,怎么她的父母味道这么大呢?

除非……死了很久了!

叶拂知心念电转,想起她早早穿上的素净白衣,难不成她早就知道自己父母的死讯了?

从雕花窗格里,叶拂知窥见她平静的神色。

没有悲伤,没有泪水,一如既往的平淡。

叶拂知从前最讨厌她这份平淡,此刻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符宵彻底成了孤女,哪怕有郡王府的照料和撑腰,但在外人看来,也不过一个客家小姐,待嫁了人,跟人家郡王府自是没什么干系。

张家没忍耐多久就前来退了婚。

郡王妃气的大骂他们背信弃义,符宵本人却没什么情绪,非常痛快的同意了。

张家的人喜笑颜开的拿着信物回去,叶拂知看的心里烦躁。

区区张家算什么高贵门第,给她提鞋都不配,回头宴会上让她碰见,有他们好瞧的!

将父母下葬完,符宵提了离去。

郡王妃坚决不同意:“今你父母皆故去,此时我若放任你走,岂非显得我与那些无情无义之人无甚区别,你叫我九泉之下如何面对你父母?”

符宵说不过她,只得留下。

只是守孝期间,她甚少出门,就像不曾存在这郡王府一样。

叶拂知许久没见着她,轻松了好一阵。

她逗鸟养鱼,学琴作画。

夏日炎炎,树叶被晒得蔫巴,花朵却极尽妍丽。

本是一副上好的百花图,然画上竟出现一个素衣撑伞的美人。

叶拂知沉默良久,撕了这副画。

新年至,符宵被郡王妃强硬带了出来。

烟火漫天,那个人消瘦了许多。

叶拂知的生辰到了。

堂堂县主的生辰宴,自当广邀华宾,笙歌不绝,海味山珍,观者如堵。

以往这是她最风光的时候,也是赵斐竹无论如何都比不过她的时候。

可是今天,她连门都不出,自己风光给谁看?

叶拂知觉得不能这样,从前她压了自己那么多年,自己都没报复回本呢!

她必须得炫耀给她看!

对,就是这样!

叶拂知第一次踏足云庆堂,堂前没有过多打理,只栽种着几丛杜鹃花。

枝叶未经修剪,霸道的延伸出许远,花团锦簇,生机蓬勃,丝毫不惧野草争夺养分。

叶拂知没有敲门。

整个郡王府都是她的家,她有什么好敲门的,难道她还会不让她进?

身穿白衣的人安坐榻上,正在绣制着什么。

许是没想到会有人过来,她愣了很久才招呼道:“嘉秀妹妹来了,今日是你的生辰,你怎么来了这里?”

叶拂知抬头挺胸,理直气壮的反问:“你也知道是我的生辰?”

符宵继续低头,加快手里的动作。

还差一点就绣完了。

她道:“本来想着晚上待妹妹有空了,将礼物送去的,不想妹妹竟这般迫不及待上门讨要了。”

刚自己坐下的叶拂知立时弹了起来,反驳道:“谁迫不及待了,我是来看看你又想送些什么破烂东西?”

“拿不出手,还净惹人笑话。”

叶拂知故意贬低,符宵闻言却只是笑笑。

收了线,检查了一番,才将手里的腰带和另外做好的两条摆放到一起。

“妹妹是要自己拿回去,还是晚上姐姐给你送去?”

三条腰带,三种颜色,可以搭配不同的衣服穿。

她喜欢穿束腰的衣服,可郡王妃觉得显露腰身不好看,不喜欢她穿。

但要是赵斐竹送的,想来娘亲什么话也说不了。

叶拂知的眼睛亮了一刻,下一瞬却克制自己道:“谁要你的礼物,拿不出手的东西我向来都是扔了的,我看你倒也别费事送了,哼!”

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寡淡素净,一点也不好看。

叶拂知走了。

晚上她还是收到了那三条腰带。

说好的自己送来的,结果却只遣了丫鬟。

嘁,大骗子!

战火绵延,接连打了败仗,一直打到了奉丘城门口。

勋贵人家都在忙着搬家逃跑,郡王府也不例外。

只是行路途中辛苦,没有那么多条件可以惯着叶拂知。

她不得不和符宵同吃同住。

符宵知她排斥,晚上并不上床,只在榻上将就。

越走,沿路流民难民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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