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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人节篇——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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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许言顶着一头还未打理的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杯子里,冲了一杯速溶黑咖啡。

一边睡眼朦胧地往嘴里灌,一边余光瞟到冰箱右门上的留言板,上面写着:“别忘了吃早饭。”是沈植的字迹。

许言放下空杯子,拿出记号笔,在左下角画了个丑丑的笑脸。

以此证明早饭已吃。

他今天上午没有工作,一会儿打算去懿新接沈律师一起吃中饭。

吃完爱心早餐,洗完碗筷,许言回衣帽间换衣服——穿的比平时稍微正式了一些,还把手上除了婚戒之外的戒指全部摘掉,清清爽爽地出了门。

路上还去了趟花店,许言把三个小时之前的订的弗洛伊德玫瑰抱出来。

足足52朵,作为情人节的第一个小仪式感。

一想到沈植收到花会发出的表情,许言就无比愉悦,简直比自己收到花都要开心。

沈植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许言便抱着花在楼下等他。

不久,沈植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见到许言抱着花后神色微变。

随即快速走过来,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在了许言的脖子上。

“下巴都冻红了,”沈植替许言把围巾往上拉了拉——许言本来脸就偏小,这样一围就更显脸小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显得有点呆。

许言把花递过去,带着厚手套不方便,索性直接摘下来一只,从花束里拿出一个黑丝绒袋子。

“盒子太大,我就换了袋子来装,”许言打开袋子,里面装着一条大溪地点位8-10mm的铂金灰珍珠项链。

“铂金灰的,感觉会很适合你,”许言的眼光一向犀利,几乎不会有错:“我下午有拍摄,你下班之后去找我吧。”

“好,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你来就知道了,”许言卖了个关子,晃了晃手里的项链,问:“试一试?”

沈植顺从地微微俯身,把脖颈露出来。

自此开发沈植的身材优势与长相优势之后,许言便越发喜欢“装饰”沈植。总是给他弄各种设计感十足的小饰品,放沈植身上直接高级两个度。

许言小心给他带上,然后看效果——沈植今天穿的黑色打底针织衫,外搭一件长及小腿的墨灰色毛呢大衣。

都是同色系的衣服,沈植站在寂静的雪地里,如同一颗扎根于大地的大树,枝丫上覆满一层薄薄的碎琼乱玉,整个人冷清又深沉。

而那条铂金灰的项链闪着淡淡的微光,轻易便把融入背景的一颗大树,从中拉出来,染上一层生命力。

沈植本身的气质就偏清冷自持,带上珍珠就更显的矜贵清隽,打破沉静,有一种动静相宜的美感。

“好好看,”许言伸手将项链挑起,然后轻轻往下拉——沈植也顺着力道低下头,任人在自己嘴角亲了一下,然后迅速追过去深吻。

清冷的气质瞬间被打破。

沈植咬着他不放的样子,好似禁欲之人破戒。

明里暗里,反差感十足。

幸好办公楼下没什么人,两个人站的地方也足够隐秘,要不然许言还真不敢接这个吻。

分开时,许言呼吸频率很快,他摸了摸沈植的脸颊,笑道:“这么想我啊?”

“嗯,”沈植把许言抱在怀里,脸贴在他的颈项上,承认地很快。

年初的工作堆积如山,沈植每天忙地团团转,少有时间和许言亲热。

而且每次等自己工作结束,许言梦都做完两轮了,因为时间实在太晚了,许言也是忙了一天。

“你今天就不会那么忙了对吧,”许言摸摸沈植的后颈,低声宽慰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和沈植吃完午饭,许言去了摄影棚,进行今天的拍摄工作。

这次要拍摄的内容是一个珍珠品牌,聘请了国外的知名女模特。许言端着单反,提醒模特更换动作。

一组照片拍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还有汤韵妍过来请他帮忙试戴珍珠耳环。

这次要拍两组照片,一组男一组女,要上杂志封面——品牌方的意思是想要在男方身上看到一种雌雄同体的美感。

但好巧不巧的是,现在还在公司内的男模特,要么就是气质和珍珠犯冲,要么就是感觉给不到位。

然而许言这种长相干净温润的也恰好可以尝试——许言最近比较迷珍珠,所以很快便同意了试戴。

谁料拍完女组,他已然要面临亲自上台的窘境。

因为这次不是试拍,而是可能直接上海外时尚杂志封面的程度。

许言拍过的时尚杂志封面不胜枚举,但亲自上台做主角还是第一次。

就在他和汤韵妍交涉的时候,沈植突然到了,一下班就过来了,衣服都没换,许言送的项链自然也没摘。

汤韵妍一看他眼睛都亮了,赶紧把人拽过来说:“正好你俩一套缎光澳白,一套大溪地混彩,快去换衣服吧。”

汤韵妍负责这组照片的搭配,见到他们简直是看到了救星。

特别是看到沈植脖子上带的那条铂金灰珍珠项链——和本人适配度简直拉满。

“可以吗?”许言看了沈植一眼,迟疑了一下:“可是……”

话音刚落,许言忽然凑到汤韵妍耳边说:“我今天本来是最后想和沈植拍情侣装,现在看来是拍不成了,最后的双人照能拷贝给我一份吗?”

原来是许言觉得自己和沈植的卧室太过单调——除了婚照,没有其他的双人艺术照,所以想趁这个情人节,请TIDE的摄影师帮他们拍两张,充实一下照片墙。

“当然可以,”汤韵妍笑起来,转头看向一无所知的沈植,又问:“他知道你们今天要拍情侣照的事吗?看起来有点过于泰然自若。”

“他不知道,本来打算等他到了再说,谁知道碰上这种事,”许言继续小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炙热的目光,“而且这组照片结束,摄影师们都下班了,我不好再占用他们的时间。”

“非要今天拍?”汤韵妍问。

许言笑道:“也不是,主要是我喜欢这家品牌,能把这组照片挂墙上也挺好。”

“那行,”汤韵妍把他推到沈植旁边,催促道:“快去换衣服吧,拍完早点回家过情人节。”

沈植帮忙惯了,并没有拒绝,毕竟是配合许言的工作。

进换衣间前,沈植顺着许言的耳朵,碰了一下他的耳垂:“很漂亮,珍珠很衬你,温润如玉。”

温润如玉是在说珍珠,也是在说许言。

闻言,许言莞尔而笑,拽着他进了换衣间,迅速关上门。

许久后,二人上完淡妆,分别站在台前拍摄。

许言一身白色的真空v领西装,脖颈上环绕着一条长及腰胯的白色系带,勾勒出他修长脖颈。

系带下面是一条渡金丝珍珠项链——坠在下面的澳白珍珠也镶嵌在一块设计感十足的玫瑰金框之中。

他背身坐在沙发靠背上,状似回身,视线扫向镜头,露出前胸和锁骨。

搭在一边的手也带着一条直径7-7.5mm的澳白珍珠手链,做的细银锁链和珍珠交错叠带的设计。

侧脸只能露出单边的耳朵——耳垂上带着大颗的海水珍珠耳钉,明晃晃地,成为整张构图的点睛之笔。

而沈植就坐在沙发里,左腿架右腿上,修长的大长腿很是抢眼。黑色真空马甲配阔版西装外套,领子上带着稀碎的钻,两侧的衣服面料还带有一小片异形印花。

最重要的是脖颈上带的那条混彩大溪地,一条紧密的串珠下单独坠下来一截,衔接处用了一颗银色异形方块掩盖。

而搭在膝盖上的手,带着一颗17-17.5mm的孔雀绿珍珠戒指,也是大溪地的,品牌的特别定制款。

两人跟随镜头视线上移,微微仰头,做出仰视的动作,许言带着手链的手搭在了沈植的肩膀上,以方便饰品展示。

“OK,就这样,”选好照片,汤韵妍示意他们可以去换衣服了。

许言立马松了口气,肩膀都跟着塌了下来,被沈植半推半就地领到换衣间。

“累啊,”许言挂在沈植身上,一口气要把魂吐出来。

沈植把他扶起来站好。

许言蓦地抬起手,食指顺着沈植的锁骨一路往下滑,一直到勾住那条珍珠项链才停下来,并且有意无意地在沈植露出的那一小片胸膛上蹭了一下。

“你真的很适合黑珍珠啊,”许言抬起头,皎洁地笑了笑:“显得很贵气,很帅。”

沈植没说话,单手握住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他的嘴角,微蹙的眉梢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亲完他便拿着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进了另一间换衣间。

许言不解地歪头,看向落地镜,下意识摸了摸发烫的耳廓,耳垂上的珍珠也在灯光下发出淡淡的柔光。

回到家,沈植让许言先休息,自己去取个东西。

“嗯,好,”许言低头欣赏今天拍的照片,非常满意,直接切换购物平台订了一个超大的相片框。

等半天沈植都没用回来,许言自己先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看综艺。

夜色渐浓,大门倏地响起开锁的声音,沈植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蛋糕和一个礼袋。

“怎么去了这么久,”许言抱着腿,下巴埋在膝盖里,动动手指关掉电视。

“去拿你的礼物,”沈植把礼袋放到他面前,蛋糕放在茶几上——是桑椹味的,上面还点缀了几颗莹润的荔枝和嫣红色的樱桃。

“什么礼物,”许言认出了袋子上的品牌,有些惊喜:“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珠宝品牌?太有心啦。”

打开袋子里面还有几个礼盒,全是珍珠首饰,个个价值不菲,其中还有一个是和许言下午带的珍珠耳钉同款的。

“下午拍摄带的那个?”许言拿起装有耳钉的丝绒盒,笑了起来。

“嗯,是刚才通过汤韵妍要的现货,”沈植解释道:“其他的提前很长时间之前就订了。”

“我好喜欢,”许言摸了摸手里的珍珠,把盒子递给沈植,笑道:“帮我带上吗?”

“好,”沈植接过盒子,坐到许言旁边,撩开他耳边的碎发,取下盒子里的珍珠耳钉,仔细地帮他带上。

“对了,我给你的那条呢?”许言侧过脸露出另外一边耳朵:“怎么没带?”

“放起来了,你想的话,我现在去带。”

“我希望你带上,”许言冲他神秘地压底声音:“因为等下看起来会很性感。”

但沈植怎么会听不懂。他眸光暗了暗,对许言说:“那等洗完澡,你亲自给我带。”

“好,”许言手臂环在沈植的颈后交叉,闭上眼额间相抵。

“沈植,情人节快乐。”

灯光昏暗,沈植躺在床头,白色浴袍与锁骨上的铂金灰珍珠形成反差——但却与许言耳垂上的白色柔光呼应上。

许言坐在沈植的腰腹上,在扯掉他的浴袍系带的时候,沈植也一把捞起他的侧腰,一个反身将人反压在身下。

澳白珍珠与大溪地铂金灰在暖光的映衬下共同闪耀光芒,一齐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沉浮。

浮浮沉沉间,许言没忍住掉了眼泪,他缩在沈植的怀里痛苦又眷恋地挣扎着,实在难忍的时候就紧紧握住旁边的小鳄鱼玩具。

到后来小鳄鱼沈植也不让他握了。他把许言的手臂捞起来挂在自己颈间,目光深邃,声音沉哑道:“宝宝。”

闻言,许言手指猛地一紧,在沈植的后背上留下几道长长的指痕印。

不知道被弄了多少次,许言坐在浴缸里时眼皮都跟着打架,身旁的沈植在按他的要求换床单。

许言看着他就很不解——他不明白同是熬大夜,怎么就他看不出一点累,反倒还容光满面的,好似满血复活。

“这个时候就该来一根事后烟,”许言不停地发着牢骚,眼皮越来越沉,最后还差点睡着。

是沈植及时发现并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以防他脑袋再扎进水里溺水。

夜晚,他们相拥入眠,月光顺着窗帘的细缝中落进来,照在他们紧握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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