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屋渡厄绝没想到这层,轻声道:“我还以为我死了之后,鬼就感受不到疼了,这么说……我的疼痛都在你身上?”
祖万杀笑着点头,道:“是啊,所以别太恨我了,我没有错得很离谱。”
“你还挺有理的,那把我分尸……”
祖万杀笑意收敛,道:“是道玄干的,我当时都疼昏了,醒来才知道结果失败了,他怕你怨气报复,自主镇压了。”
屋渡厄道:“我是个物件吗?你们这么处置我?”
祖万杀道:“我也一直在找道玄,他把我也给骗了。我没想到他偷走了你的五行。”
而道玄到底想做什么,他把五行透露给白命兰,到底是谁在利用谁。祖万杀也一概不清楚。
屋渡厄哼了一声,扭头不看面前的祖万杀,然而,她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冰冷愠怒了,祖万杀的解释和她的猜测温和,情绪平静了很多,道:“这九百多年不找我解释?现在和我有了不得已的公务接触,才说这些好听的来哄我,你真当我九百多年没一点长进吗?”
“嗯……这个我暂时没办法告诉你原因。”祖万杀趴在屋渡厄身上,凑到她脸前,眨眨眼问:“不过,渡厄,你相信我吗?”
屋渡厄看着她:“……你真拿我不识数是不是?你只帮我度过了一次忌日,你知道我此前的祭日都是怎么过来的?相信你?我就是相信你,才会死得这么不得安宁。”
祖万杀没有急着追问,伸手拨开了她眼前的湿发,低声说:“那就祝我们都能获得安宁。”
屋渡厄挑了下眉,道:“忌日许愿,你能不能再晦气点?”
祖万杀从她身上起来,一手撑着脸颊,一只闲着的手在她的手臂上顺着弧度缓慢滑动,抚摸过她身上狰狞的伤疤,直到她的胸口时,人倒下来,趴在她的怀里。
“不论你信不信我,我都是当年和你经历一切的道微,这一点从没对你变过。”
屋渡厄想推开她,但是确实折腾了一晚没什么力气了,只吐出一句:“我信你真是有鬼了。”
祖万杀暗笑着埋在她脖颈里蹭了几下,夸张地撒娇抱怨起来,道:“泥犁山好冷呀,下次带你去我住的地方,那里非常好看的。晚上躺在床上会有花瓣飘进来。”
屋渡厄道:“你不住在杀神殿里?”
祖万杀稀奇道:“那灵堂一样的地方,怎么住人啊,我自有妙处,下次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