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

“秦？谁？你还知道什么？”

章楼闭紧了嘴：“我并没有跟你共享情报的义务。”

戚京墨有点恼火，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确实逼不了章楼：“爱说不说。”

章楼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转身就要离开：“事不过三，你也该知道你那些手段对周葵没用，不管你想干什么，你如果想留下来，就安分一点。”

“说得像是你有多大公无私一样，难得发现有一个跟你我一样的异类，你敢说，没有跟我一样的心思？”

章楼低头，沉默片刻，他闭了下眼，说：“我有。”

“呵，好一个无事不可对人言，你倒是真好意思说。”

章楼：“你我莫名来到这个世界，举步如履薄冰，多一个人就多一点消息，路也就好走一点，我总不会错过。”

戚京墨冷哼一声，章楼再次开口：“但是，无论如何，她并不是一个坏人，如果可以，我并不想伤害她。我也奉劝你，她虽然不够聪明，但并不是好哄骗的。”

戚京墨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实在古怪的表情：“我看未必吧，我都那么直白跟她说了，数据分析这么明显的词汇她都察觉不了，她真的是从科技时代来的吗？他们搞暗杀的难道不会被军方追杀吗？怎么这个都不知道？还是她根本就没有把话过过脑子？”

章楼：“……”

章楼也无言以对，只能说，周葵确实是个很神奇的、让他不好下判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