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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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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成功了没当回事,谁想回到家后接到这样个响雷,差点把他砸晕,他要捂脸了,造孽啊!

他们怎么就能这么完美地避过护国公府呢,全家脑瓜都出问题了,护国公不就在北境,灵渠去北境投奔的人家,为啥不是率先想到护国公反而是直接给略过了呢?更何况,护国公府不就是授康二十八年全家下狱差点玩完嘛,都能对上啊,他们居然能无视,造孽啊。

今晨前往愗郡公府接娉姨娘和霍超群的穆国公夫人婆媳比霍秦川早三刻钟到家,几乎是大家意料中的徒劳而返,把霍舒窈气得,得知这爹被喊回家就来找他威胁。

“我警告你啊霍秦川,你要是不要脸皮的跑愗郡公府接人,我就把娉姨娘的脸划花。”

他们还在老太爷的院里呢,霍擎瞧着只管捧着茶碗喝茶,霍秦川敷衍说知道了,霍舒窈怀疑老爹打瞌睡还没醒:“我说的是把娉姨娘的脸划花,我可不是跟你说着玩的。”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你爹现在没空搭理你。”霍秦川不耐烦摆手。

霍舒窈狐疑打量这爹两遍,很烦躁,貌似真有正事;她冷哼声,甩头就走。

随皇帝和霍贵妃前往皇陵拜祭的两位在午膳时辰踩进霍家的门槛,晏霁之晓得行知今日过来见霍桑柔,他便来霍家蹭顿午膳,瞧瞧行知见人的状况再把北境的动向通知他。

哪想,在皇陵时皇帝严防死守成功让魏王专注祭母亲和兄长,他专注拜祭姑母和表姐,整上午风平浪静没闹出幺蛾子,霍家反而捅出个响雷来,真是造了孽了。

“我们错估魏王对灵渠的态度了吧。”霍海啸声音微沉:“谁能想到呢,由把护国公府连根拔起的谋划转变成硬保护国公府得令魏王损失多少,灵渠竟然能逼到魏王答应。”

庭前阳光明媚,掠过他们四位时却仿佛蒙上了层阴霾般,穆国公霍秦川做唉声叹气状,晏霁之阴阳怪气:“北地想娶她的少年郎是谁也知道了,她眼光可真好,少年英雄啊。”

霍海啸没好气瞪他:“你拈酸吃醋得是不是太不是时候了?”

“你告诉皇帝试试,你看嬴忱璧能不能当没事人?”晏霁之反呛,霍海啸捏捏眉心,看向祖父和父亲,穆国公做听天由命状,霍擎拍板:“禀告吧,宝儿要阻拦的,这事瞒不住,陛下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强得多,也甭挑日子了,午膳后,海啸你就进宫禀告吧。”

“我和海啸一起进宫。”晏霁之表态,霍海啸嫌他:“这事你也要凑凑热闹吗?”

“你找皇帝,我找贵妃,烦请有缘无分的大舅哥你帮我多多拖住嬴忱璧。”

霍海啸直接踹他,可嫌归嫌、踹归踹,该拦不住的,他也只能捎带上这糟心的混球。

午间的日晖拍打着散漫的调儿撩拨过皇城的紫殿朱门,悄然间给严肃皇城添份慵懒。

长春宫偏殿里兰草熏香,晏霁之进殿时,贵妃娘娘刚把宣纸熏好,还招呼男人:“我要抄些佛经送去皇陵烧,原该在今早去皇陵前就准备好的,怨我,你要不要也来抄两份?”

宫婢奉上热茶,晏霁之使个眼神,霍灵渠搁下笔,把在殿阁内的宫人都遣退,猜道:“是要四姐姐生前照顾她的所有宫人的名单吗?我放在寝殿里了,我现在就给你去拿?”

“此事我禀告过皇帝,陛下令我暂做不知,是他和贵妃聊起时察觉异常,他知会太上皇后会传晏家相告让晏家光明正大查。”晏霁之走到殿前,往四周查看遍,他关闭殿门,走到书桌前把这女人拉起来挤开,抢她的太师椅坐。

霍灵渠很自觉坐他怀里还叮嘱他:“一会儿你就规矩坐着吧,不然真有危险的。”

我只是抢你的座椅,是你主动扑我怀里吧,你没看见我都没拉你入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在生气吗?晏霁之很善良地没怼她,斜睨她算账:“你认识行知吧?”

霍灵渠微怔:“行知?我是有故友叫行知,你也有朋友叫做行知吗?”

“我认识的行知与你认识的行知应该是同个人,就是护国公的外甥行知,他今早在霍家和霍桑柔碰面了。”晏霁之恭维:“真没想到啊,你在北境的憨憨少年郎就是原牧炽。”

“他在霍家和桑柔碰面?”霍灵渠愣住了:“行知怎会来京畿还去霍家找桑柔?”

“护国公把他派进京做暗桩,他把京畿的消息传回北境,护国公回信叫他见霍桑柔。”晏霁之抬手捏捏女人的脸蛋,摆出副恶狠狠样凶她:“前天你假冒舒窈出皇宫是去看护国公府的女眷,对吧?在魏王背后逼着魏王硬保护国公府的人也是你,对吧?

你瞒得可真好啊,上月末我还拿这事问你,结果你就给我来个装傻充愣。你知道魏王毁掉既定谋划改成硬保护国公府要害他损失多少吗?这都能被你逼出来,魏王对你可真是好,我真是太小瞧你在魏王心中的份量了,没准儿他把你看得比他的嫡长子都重要。”

霍灵渠被他牵回思绪,横他眼,也没甚可再瞒:“我看你和我爹差不多德行,猜不出来怨提示不够,你自己不猜我能怨得了谁呀?不就怨你自己嘛,谁叫你看不起我呢。”

晏霁之差点被噎住,冷哼着强词对呛:“前世授康三十六年老皇帝大寿期间,记得吧,他还来过我们的竹屋喝茶,你当时可真不该躲着,要不然,你们未婚夫妻就能相认了。”

“你够了!”霍灵渠难得不想惯着,晏霁之顿时被她把醋意拔高档:“我够了?你和他得是什么天赐良缘啊,青梅竹马各自遭逢大难后再相遇做未婚夫妻,你可真了不得。”

“你知道他是六哥哥?”霍灵渠惊讶,晏霁之醋意大发强烈谴责:“我知道很正常吧,你觉得我不该知道吗,你跟我说什么来着,我喜欢六哥哥,呵,你还真是喜欢呢。

原来是你童年的青梅竹马,你童年的未婚夫都没他跟你玩得多;难怪,生母大仇未报,你还在人家家里做细作,你都能接受人家的喜欢还做未婚夫妻,你可真是好样的!”

霍灵渠抿抿唇不想搭理他,晏霁之冷笑着得寸进尺:“说吧,怎么补偿我?”

“我想起件事来,皇帝今年要废后。”霍灵渠俏脸纯真褒奖:“霁之,你猜的真准。”

“你脸皮真厚,既然你跟我转移话题,我就再跟你算笔账:前天你对皇帝撒娇了吧,你有本事啊当众对皇帝说你耳聋了。”晏霁之笑得邪性:“你和嬴忱璧进展到哪步了?”

霍灵渠奇怪:“我对皇帝说耳聋没听见怎么了,你不是说我多多违拗皇帝总没错吗?”

呃?是他太敏感吗?晏霁之叹息声,改问皇帝欲废后的事,霍灵渠好脾性,没多计较就把当夜的情况告诉他,晏霁之听得无语凝噎,懒得评置。

晏霁之端起茶盏饮半杯茶水,正经道:“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一身罪孽早已死不足惜’,当时我以为我听懂了,其实我没听懂,你说的一身罪孽是指定襄的战事,对吗?”

霍灵渠黯然低眸眼酸,没说话。晏霁之肯定道:“初一那天魏王告诉你了吧,太上皇想把害霍家的阴谋栽赃给护国公,很快就会颁旨调护国公回京,你要阻拦的吧。

可好几天了你还没向我或者霍家提过只言片语,你是不是想拿自己来阻拦?我跟你说过,太上皇会比你更珍惜你的命,你想拿自己的命去要挟他放过护国公府,是吗?”

霍灵渠睫毛微颤仍然不语,晏霁之轻唤:“灵渠,你我之间,都不能给这答案吗?”

“是!”沉默会儿,霍灵渠坚定应,晏霁之压着醋意问:“你想过后果吗,你若拿你自己来救原家其后果会多惨烈,难道救原家重要得能让你拿霍家去填吗?”

“这叫什么话呀?”霍灵渠反对:“太上皇想害我,霍家与他已然势同水火,我救不救护国公府都不会改变。反之,若能保住护国公府,霍家多个盟友反而多份胜算呢。”

“敌明我暗与敌我双方撕破脸岂能等同视之?这场博弈,我们知道圣人的意图而他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胜算会偏向我们;倘若跟他挑明,霍家还能有多少胜算,你拿自己的命逼他就是把霍家直曝在他眼皮底下,你还怕太上皇不能把霍家拔起吗?”

霍灵渠无言以对,红唇微抿,右手紧紧捏自己的左手。晏霁之把女人抱抱好,拉过她的纤手裹住,温柔道:“好了,这件事不是你能掺和,你莫再费心,我们会想办法解决。”

“可圣人心意已定,除了长生不老的诱惑还有什么能逼他改主意?”

“还有皇权。”晏霁之简要点明,宽慰道:“圣人想定护国公府的罪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原家更不会坐以待毙,待护国公回京来,我们会商量出对策,放心吧。”

“商量?”霍灵渠仿佛被商量二字惊吓到般:“魏王告诉我,这是他第三回欲除之,目前朝堂多数人都已悉知,四月下,朝廷就会颁旨召护国公回京改派蜀王和郢国公镇守北境,太上皇还能容许自己再再被打脸让自己变成个笑话吗,还能怎么商量?”

“事在人为,既有能逼得他不得不退让的事,护国公府自然能躲过这回杀机。”

霍灵渠自然问:“是什么事?”

晏霁之答:“朝堂的事你不懂,这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跟你讲明白,总之你放心。”

霍灵渠再问:“你能拦住他的圣旨不让他召护国公回京吗?”

晏霁之叹口气规劝:“这道圣旨是拦不住的,但护国公回京与被定罪还言之尚早。”

“魏王很肯定说,此事,圣人心意已定,不容更改;连你都告诉我,这道圣旨拦不住。一个对亲儿都能毫不犹豫举屠刀的至尊,他决意除掉的武将还能有什么人什么事挡得住?”霍灵渠视线落向摆在桌案的佛经,绝美的容颜泛起悲凉。

“太上皇对废楚王兄妹和庄太妃也不过尔尔吧,11年前,是他容不下储君、是他安排令废楚王调遣军队护卫京师里应外合,悼太子拿命相求以及河间军要交代,他就那么轻易地把他疼爱的废楚王兄妹舍掉了,轻易得好像他这份疼爱是个错觉。”

霍灵渠冷嗤:“他疼爱废楚王,不能宣告是他令楚王调兵谴将吗,河间军逼宫又如何,他想扑灭这场叛乱难道很难吗?他本就想废储,不是正中下怀该把东宫的势力扑灭吗?他会在河间军的兵锋前保住庄氏,多半也是出于辖制魏王的考量吧?”

“毕竟只留晋王对魏王不足为惧,那么魏王将会给他多增许多麻烦。”霍灵渠牵牵唇,似满含薄凉又像深邃难测:“霁之,你能告诉我,他因何不保废楚王兄妹吗?”

“不值得,比起他强保废楚王兄妹将会付出的代价,废楚王兄妹根本不值得他去保。”晏霁之抬手抚抚美人的娥眉,叮嘱道:“我和你大哥一起进宫来的,海啸在向陛下禀告,嬴忱璧很快就会过来,你面对皇帝时谨记克制住自己,否则对护国公府没好处。”

“我会在圣人颁旨后在护国公回京前去跟太上皇同归于尽。”霍灵渠握拳,眼神决然:“倘若拿我的命逼他会将霍家置于险境,我就跟他同归于尽,我看他还能害谁?!”

晏霁之真真被懵住几息时间,然后被气笑了:“你说什么,你再说遍,你要做什么?”

霍灵渠毫不畏惧注视他豪横放言:“我要去跟太上皇同归于尽,我看他还能害谁?!”

这女人疯了!晏霁之醋意灌顶:“原家能让你为他们去死?”

“当然能!”霍灵渠扫尽悲怆凄苦,霎时间斗志激昂:“五年前我在北疆犯下的罪孽,一死都不足赎矣,用我的命若能保住护国公府无恙,都是我赚了,我岂能再退缩?”

“是原牧炽吧!”晏霁之讽刺:“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根本只是因为原牧炽吧?”

“啊?”霍灵渠没懂:“什么只因原牧炽,你扯六哥哥做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哼!”晏霁之冷笑她的装傻充愣,凶她:“我说你肯这样为原家牺牲,什么赎罪,不过是你在扯幌而已,是你喜欢原牧炽,你要为心爱的男人付出才是吧。”

霍灵渠奇怪:“这跟我喜欢六哥哥有什么关系,当然是我要赎罪,我骗你做什么?”

晏霁之按捺着翻滚的醋意做奚落不屑状:“难道你喜欢原牧炽是什么难堪的事吗,还要你这样遮遮掩掩?你不觉得假吗,有种你敢发誓这不是因为你喜欢那位?”

霍灵渠坦率:“行啊,你想让我发什么誓还有拿谁来发誓?”

晏霁之打量她,迟疑道:“拿你爹和妹妹来发誓,你敢吗?”

“可以啊。”霍灵渠捧过瓷盅喝燕窝汤,态度随意极了。晏霁之再愣下,端起茶盏边喝茶水边猜测她的可信度顺便怀疑是他太敏感吗?他放下茶盏,他拷问:“假若,假若你在北境时没有做魏王的细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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