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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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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能相处吗?”

“那你作甚非得想压制霍家?”晏霁之中肯炮轰:“你想让他们两家和睦相处,你应该压制住芮家莫生妄念,你偏反着来,他们还能相处、你还能有安宁吗?何况你的底线还是想要留霍家,你还没疯吗,你没疯你这么给自己挖坑?”

“朕没糊涂,朕很清醒。”嬴忱璧有理有据反驳:“不就是因为朕的底线是要留霍家,朕清楚朕必定会对霍家好,所以能偏袒芮家时就偏袒些也好以示公正嘛。”

晏霁之:“……”

皇帝强大的思维逻辑啊,晏霁之真是想捂脸:“你不能切实一点吗,按你这思路明显只会加剧他们两家的冲突并且还会反噬于你,令芮家和霍家都憎恨你。

你以为穆国公为何是叫我来劝,霍漓江和霍海啸若是来了,今日就能把火烧起来,你的养母、你的贵妃,他们霍家全都当你是要折辱尽霍家之后诛灭霍家了。

霍灵渠今后不相信你不会想覆灭霍家都不可能了,结果你竟然还是想跟她白首终老的,我没见过这么想坑死自己的,你真的不是想挖坑把自己埋了吗?”

嬴忱璧:“……”

“一个空想而已,贵妃和穆国公会如此狭隘吗?”嬴忱璧头疼。

“你心宽。”晏霁之怀疑:“这也是你放任椒房殿那位盼你死的原因之一吗?”

嬴忱璧怔下,微微侧侧头,不语。

就当是观念冲突造成的乌龙,个人有个人想法,不能强求,晏霁之明白,但不能认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是皇帝啊,你应该最懂这个道理才是吧。

什么叫空想,有人想害死你、恨不得你全家都死绝,这是能等闲视之的?他们不会成功不是他们会手下留情而是我们能防住,可若是有个万一呢,谁能担保世间没有意外,你不会在阴沟里翻船,这天下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人家想害死你,你都宽容,那么你能留下昌隆侯吗,这不都是一个性质吗?倘若你能宽容郭氏盼你死又想强迫霍家不要计较郭氏和忠毅伯想害死霍贵妃,你有何不能宽容昌隆侯,还是你根本就是偏袒,你想过穆国公现在心会有多寒吗?”

嬴忱璧怔住,看向他,眼神中藏不住的是疑虑,晏霁之再被气笑了:“你根本就没懂,你始终觉得是我们小题大做,霍家应该宽容忠毅伯和郭氏的杀心,是吧?”

晏霁之动怒道:“嬴忱璧你到底是跪久了站不起来还是遇上郭氏和忠毅伯就要犯糊涂,你想逼霍家对想害死霍家的人退让,霍家还敢相信你吗?

谁还敢相信你啊,这件事若往外传,正常人谁不会想,你能这么对霍家,你不会那么对我们吗?若是我们和芮家起冲突,芮家想除掉我们,我们逃过芮家的杀机活下来后是不是还得对芮家卑躬屈膝地退让,有你皇帝在给芮家人撑腰呢!

把事情做这么绝,你还没疯吗?你今后再怎么做,你都休想拢回霍家的信任了。”

言尽,晏霁之拂袖往外走,嬴忱璧愣下连忙追上去拦他,晏霁之冷淡道:“这件事不会往外传,但你能不能向霍太后和贵妃解释清楚,她们能不能相信你,我帮不了你,我没本事填你这么大的坑,你就自己担着吧,反正你自己造的孽。”

“霁之?!”不管嬴忱璧有没有想透彻,他只能想先过眼前这关:“就当是朕一时糊涂,但太后和贵妃的脾性,你多少也清楚,你就帮朕想想办法。”

“不,你不是一时糊涂,就是你心意的照射。”晏霁之直视皇帝,讽刺:“就像,昨天在魏王府,郭皇后公然违拗皇帝,你的大总管都还要捧着皇后娘娘。”

嬴忱璧无奈:“霍家难道还受不住郭家的恨意吗?”

“受得住就应该容忍仇家想害死自己,你认为这样才公平?”晏霁之怫然讥讽:“恰似你自信你必定会对霍家好,所以当有人和霍家起冲突时,你永远偏向别人。

待到双方矛盾不可调和时,霍家下死手,你看你偏袒的人死了,你说既然人死都死了,那就这样吧,你是想追求公正才偏袒,你在意的是霍家。”

“你看霍家能不能相信你?!”晏霁之疾言厉色,愤怒溢于言表:“郭家的出路在哪儿,你心疼妻儿,你把皇位传下去呀,郭皇后不都在考量太子良娣了吗?

若是你都不会把皇位传给郭氏生的儿子,你还惺惺作态不嫌假吗?

你怎么不怪罪霍家为何要跟郭家结仇,既然已经成仇,你还想逼迫霍家宽纵仇家,你是慈悲还是虚伪,你如此行事,除了让你两面不是人之外还能得到什么?”

嬴忱璧闭上眼,不语。

晏霁之冷静下劝导:“你真不觉得你是在自找苦吃吗,你可以让芮家和霍家相安无事,只要你能管制住芮家人的妄想,可你偏偏为你所谓的公正放纵芮家的妄念,你难道都看不懂你这么做只会令他们两家水火不相容最终结成死仇吗?

按你想的公正,芮家还能不被你放纵成第二个朱家吗,你将来又会落个什么下场,还会不是芮家和霍家全都憎恨你吗,你以为我建议你趁早自尽是戏言吗?”

半响,嬴忱璧睁眸问:“朕该如何安抚太后和贵妃?”

晏霁之答曰:“你若没有再对大皇子寄予厚望,七月初一,你把大皇子出继吧。”

“换个主意。”嬴忱璧自己有此想法和被赶鸭子上架去做当然是两回事。

“要么,你让郭皇后来选,想废后还是把大皇子出继。”晏霁之忽而诡秘一笑:“哪怕明年正月就要辞位,我猜,只能二选一时,郭后还是会选择把儿子过继出去。”

过会儿,嬴忱璧允道:“就这样吧,七月初一让郭氏做个选择。”

晏霁之沉默两息,退后一步作揖告退,嬴忱璧道:“跟朕去长春宫。”

“我能帮你向穆国公解释就不错了,你带着穆国公去长春宫还不够吗?”

“跟朕去长春宫。”嬴忱璧坚持。

御前总管蒋厚运进殿来禀告:魏王和晋王求见,嬴忱璧问:“他们什么事?”

大总管低低头说:晋王将魏王府的任逍姑娘玷污了,嬴忱璧&晏霁之:“……”

“让他们去长春宫候着,朕一会儿就到。”嬴忱璧赶走大总管,再对晏霁之陈述要求,晏霁之再抗拒:“我对这热闹没兴趣,我跟你去看这种事太损我的格调了。”

嬴忱璧吃秤砣铁了心了:“跟朕去长春宫。”

晏霁之:“……”你还能说句别的话吗?

抗争不过,晏霁之郁闷往殿外走帮皇帝向穆国公解释,皇帝嬴忱璧独自在偌大的殿内,过往如走马观花般闪过,他站立良久,来到窗前,看见殿外阳光普照。

长春宫

霍太后和霍贵妃以及随皇帝同来的穆国公霍秦川都没有现身,皇帝与庄太妃前后脚到,不是庄太妃才得消息,是她起初没在意,得知晋王和魏王是为什么事才赶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误会,怎么会闹出这种事情来?”

“谁知道呢,我都觉得很新奇。”薛述聪搭腔,惹得他娘他媳妇和他妹妹都瞪他,皇帝嬴忱璧遂点名:“驸马,这么说你知道怎么回事?”

“陛下,是乐邑把人捉住的。”薛述聪甩锅,乐邑长公主再瞪他眼,淡定道:“皇兄,我收到消息说驸马和他那个外室在鬼混,他那个外室不安于室想把个野种栽到他身上,他被迷得晕头转向还想把人接到府里来,我肯定得去拦着,我哪想到会看见晋王。”

晏霁之凑个热闹:“驸马爷的病治好了?”

“所以说乐邑她做事不过脑子。”薛述聪无语:“我还在调养,我还要调养两三个月才能彻底康复,我远离女色都半年了,她至于都能犯这种糊涂吗?”

“谁知道你在外面忍不忍得住,你养的那个小蹄子守不守得住?”乐邑不甘示弱。

“好了!”平原大长公主窝火地拍桌子,她儿子和儿媳妇各自闭嘴,晋王憋得都想拍桌:“我是被算计的,乐邑闯进来前我根本不知道我身边躺着的是谁。”他盯向魏王妃,冷笑:“四嫂,是你做的,你就老实认了,别非逼着我去查你。”

“七弟,你这叫什么话呀?”魏王妃形容刚烈,毫不含糊地当众立誓:“天可明鉴,假若我与此事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就叫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晋王不屑冷嗤,晋王妃扭着丝帕烦糟透了,薛述聪夫妻俩看戏,庄太妃太阳穴突突跳,在场除有数的三位外谁还不猜魏王妃呀,连魏王妃自己都想是谁要陷害她?

魏王妃怀疑是府里的侧妃,但想想不应该呀,颜侧妃根本犯不着出这个头,她更担心的是丈夫的态度,但事发以来魏王神色就很淡,她真瞧不出丈夫什么心思。

皇帝问:“魏王和晋王的争端是,皇兄要给任逍姑娘拿侧妃位,七弟不答应?”

“皇兄,我被算计了还想让我给出侧妃位不是笑话吗?别说是给我做侧妃了,我根本就不想要这个任逍。”晋王爽快甩脱:“要我说,何必这么麻烦,反正她早就没名声了,就当她是再嫁的,魏王给她多备些嫁妆,还愁找不到男人接手吗?”

“七弟,我表妹的清白被你夺了,你想翻脸不认账,你觉得可能吗?”

“老四你没发昏吧?”晋王好笑:“这个任逍进我府里会是什么下场,你还猜不出吗,我会给她好日子过吗,你把她嫁给个农夫都比让她入我王府强吧。”

“七弟妹不是有身孕了么,我表妹入晋王府做侧妃帮七弟妹打理中馈,让七弟妹安心养胎不是正合适吗?”被晋王怀疑发昏的魏王继续发表昏言。

晋王差点没被他笑死:“老四你今儿是来说相声给大家看的吧?”

魏王转向庄太妃问:“庄太妃意下如何,还是庄太妃想跟本王去太微宫请圣人查查是谁帮任逍逃婚又把她藏起来调教半年后送到魏王府?”

殿内氛围陡变,魏王妃惊讶掩唇,乐邑想,好吧,原来是魏王给她送的消息。

薛述聪瞟瞟他们嫌造孽,晋王妃和她娘对视眼又转向庄太妃,晋王难以置信地盯着魏王又转向他的生母,庄太妃神情微微变了,晋王窝火地抄起茶盏就砸了。

“七弟,留点体面吧。”魏王定道:“你乖乖请纳侧妃的旨意,十日后,我让我的世子亲自送人到你府上,你记得办热闹些。”

庄太妃捏着佛珠捏得指尖泛白,晋王攥紧拳头忍着,转向皇帝,咬牙挤丝笑意:“皇兄,既然任逍姑娘的清白给我了,不进我王府是不合适,我就纳她做侧妃吧。”

“好。”嬴忱璧道:“朕会派人知会圣人,明早旨意会降下。”

魏王和晋王维持着体面站起来施礼:“谢陛下。”

御前总管进殿来报:原小将军在皇极宫外等候陛下召见。嬴忱璧莫名手抖下,想,行吧就放过晏霁之吧,他下午再来见太后和贵妃,穆国公应该劝得差不多了。

“好,都跪安吧。”

众人告退,晋王潦草作个揖就大步往殿外走,庄太妃想叫住儿子都喊不住,晋王妃更是没好脸色地跟母亲回娘家,薛述聪淡定,这妹妹闹什么呀,晋王都被逼嫌恶的。

他还心情不错的跟晏霁之走一道提醒件事:“晏明潜那点家当,我刮干净了,他回京后一定会不择手段地跟英王卖惨想要回英王府,你可记得防住了。”

乐邑长公主瞧他们这吊儿郎当的德行,甩甩手绢,撇下他们往前走。

落在最后的两个男人悠哉哉地龟速前行,晏霁之问:“你就这样放过他了?”

薛述聪当然否定:“怎么可能?!”他打量他狐疑:“你有建议?”

“我是觉得若能让裴氏给他送顶绿帽再让裴氏带着儿女们改嫁,不错。”晏霁之提议,薛述聪摸摸下巴:“你这主意,貌似有点意思。”

“说起来,你那位外室养着又不用,你还养着做什么呀,我都想不通你养外室作甚,你看上就纳进府里,养在外面不是画蛇添足吗?”晏霁之闲侃侃。

“你以为尚公主容易呀。”薛述聪顺口就发发牢骚:“早几年,我纳个妾室乐邑就要闹,闹过两回,她变本加厉跑圣人面前扯一大堆破玩意儿哄得圣人答应了对我往死里限制。

我三十岁前纳妾不能超过五个,我四十岁前纳妾不能超过八个,我五十岁前,纳妾不能超过十个,我五十岁以后就不准纳妾了,我不养外室还能怎么办?”

“谁叫你的榜样好,你大姐夫就俩小妾,你姨夫武襄侯没有庶出的儿女全是嫡出的。”晏霁之嘲笑,薛述聪郁闷:“我对这位姨夫真是服了,本朝又不是不让驸马纳妾,他至于这样装腔吗,真没觉得他对媳妇深情,反而让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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