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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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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今夜才要帮你们一把呀。”

倪秀仪脸色微变:“你想做什么?”

“好好享受吧。”鞠太妃甩下话就走,走出倪秀仪的沁芳阁,皇帝和霍贵妃迎面走来,鞠太妃被定住般浑身发僵,嬴忱璧道:“太妃留一留吧,会让你看完结果的。”

皇帝和霍贵妃越过她往沁芳阁里走去,鞠太妃被宫娥扶着跟上,来到倪秀仪的寝屋前,小太监将把风的宫女缚住拖走,皇帝率众稍站站,察觉到屋中声响逐渐不对劲,四名内侍各提桶冰水冲进屋,待皇帝嬴忱璧进屋,倪秀仪瘫在地上,一脸枯败。

宫女搬锦凳来,嬴忱璧大马金刀坐下:“这种事,在神智清醒时把自己撞晕或者泡冷水澡应该也能熬过去吧,朕有过期待,期待你会报上来而不是顺水推舟。”

倪秀仪苦笑:“这是贵妃的谋划,可贵妃盯着我做什么?”

“是庄太妃从小觉庵里送出来的主意,朕获悉后便带贵妃来看个结果。”皇帝告知。

倪秀仪又想哭又想笑,低头跪下来,嬴忱璧处置道:“自己选一样吧。”

“臣妾不想吊死也不想挨刀。”倪秀仪顿下,闭眼道:“就鸩酒吧。”

“好!”皇帝的好字落下,被扣押着的嬴隐鹤才反应过来:“陛下,陛下您有的是嫔御,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把她赏给我吧,陛下想要臣拿什么换,臣都答应。”

倪秀仪无动于衷,霍灵渠看他二十来岁稚气未脱,是倪秀仪看不上他吧。

厚运大总管看代王府可是被娇惯坏了,这是有多不知利害呀?

这种罪过,诛你全家都可能,你还全不当回事,虽然陛下不至于会因此赐死你,但陛下如何处置跟你自己有没有自知可是两回事,代王府那么尴尬的处境该谨小慎微还来不及呢,你还上赶着让陛下看你都没点敬畏,你家还妄想能留得住?

皇帝直接当没听过,宫女送上鸩酒,倪秀仪看着这酒,眼神痴痴的,嬴隐鹤死命挣扎,掀翻按着他的内侍,宫人们阻止不及,还是皇帝亲自出手把人制住,倪秀仪注视过这鸩酒,端起酒盏饮下,灼烧的剧痛袭来,她随之倒下,死前谁都没看。

屋中的挣扎也停止了。

嬴忱璧再转向鞠太妃交代:“太妃放心,朕不会越过圣人处置你,这回跟着你闹事的,报上来,朕送你们去太微宫,还有庄太妃,太妃能让她安生两个月吧?”

鞠太妃抿唇不语,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断一臂吧。”皇帝像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朕会替你向圣人请个恩典,让你可以去小觉庵看着庄太妃断臂,也希望太妃能帮朕劝庄太妃安生点。”

鞠太妃心跳加速,仍然没说话,嬴忱璧看向趴在地上的嬴隐鹤,宽恕道:“圣人向来厚待代王府,念在伯祖父的份上,朕不跟你计较了,杖刑五十,让代王来领你出宫吧。”

禁军进屋来把嬴隐鹤拖出去杖刑,这人也已经像死狗一样了。

嬴忱璧带贵妃离去,宫人们鱼贯而出,还没有人来给倪秀仪入殓,鞠太妃不经意瞥过,心莫名慌乱,又有人进来吓得她心都快跳出来了:“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翁嫔瑟缩下,拉拉喻美人,天啊,倪秀仪就这么没了?

鞠太妃嫌晦气走掉,喻美人定定心神,翁嫔忽然说:“就我们两个了,正徽二年十月进宫的六名秀女就我们两人了,才三年不到就剩我们两个了。”

“你别一惊一乍吓唬自己。”喻美人看眼倪秀仪又不敢多看的移开视线,自持道:“不管是霍鹣娇那事还是倪秀仪这个事肯定都是个死字,在情理中,走吧。”

翁嫔下意识嗯着,握住喻美人的手臂跟她往外走,来到岔路两人分开,翁嫔走过两步,想去看她的小皇子,咬咬牙往关雎宫跑,求贵妃让她见一面吧。

跑到关雎宫前递上请求,翁嫔得到回复:你若愿意,今夜留在关雎宫吧。

翁嫔心酸地谢过贵妃和传话的大宫女,冲去看她的孩子。

关雎宫的主寝殿里,皇帝想问:“贵妃怎么会想给这么个答复?”

“我只是觉得她不大安稳,陪着孩子能给她心安。”霍灵渠看向坐在床沿的皇帝,建议:“要不你打地铺吧,打地铺会比睡软塌舒服,或者你另外找间寝屋。”

嬴忱璧顺杆爬:“贵妃,其实三年——”

霍灵渠干脆利落决定:“你另外找间寝屋吧。”

嬴忱璧退让道:“朕打地铺吧。”

霍灵渠去抱被褥来给他铺被窝,嬴忱璧怔下,他,他没想过贵妃会给他铺好,他想的是他自己铺被褥,这滋味很莫名,他……

给皇帝把被窝铺好,霍灵渠请他移步,嬴忱璧抬眸:“贵妃要睡了吗?”

“陛下有事吗?”虽然猜他应该不会不规矩,霍灵渠还是防备起来。

“说不上来,就是没什么睡意。”嬴忱璧握住贵妃的手拉她坐,霍灵渠把自己手抽回来:“陛下和圣人是不是都不想再留着代王府了?你们可以在嬴隐鹤进宫前拦住的,没有阻拦,任由事情到这一步,嬴隐鹤一定会恨,这恨意应该能强烈到他想谋逆。”

“对,庄太妃的主意送出来,朕和太上皇都心照不宣了。”嬴忱璧颇有些推心置腹意味:“怎么留呢?虢王,恒山王,朕这辈至少魏王和晋王,一个个的,这陈年旧账要留到几时,可究其根本,是朕和太上皇不想留吗?嬴隐鹤今夜可是在秽乱宫闱。

朕宽恕他和代王府,他若没有感恩,反而还想恩将仇报,还能不是他们一直心存妄念,骨子里就在等着相机而动吗?朕什么都没有做,这条路是他们自己走的。”

霍灵渠低眸沉默一息时间,向皇帝求证:“郭氏在抢大皇子的膳食?”

嬴忱璧嗯声,郭氏出掖庭狱后每天就两个蒸馍,她根本不碰,自然要抢了。

霍灵渠多此一问的问:“你没想制止?”

皇帝答曰:“大皇子若是受不住,自然会找父亲做主。”

“你当前没有再想过把大皇子出继?”霍灵渠看着,怕皇帝对妻儿要有点矫枉过正了:“出继至少能够保住这孩子,打消掉有心人想拿他做文章的心思。”

“他自己的心思呢?”嬴忱璧一针见血,霍灵渠哑然,不是矫枉过正,大皇子若有心思又岂会是出继能解决,除疾遗类,皇帝不想再黄粱枕梦:“没有了大皇子,还有二皇子和三皇子乃至还在襁褓的四皇子,那么大皇子出不出继也就无所谓了。”

嬴忱璧再握住贵妃的纤手,霍灵渠忍住:“喻侍郎还没有回来?”

“是啊。”皇帝语气有丝玩味,霍灵渠侧眸,见烛泪堆满,琉璃暗:“会不会,今年,从潜邸出来的就会只剩楚昭仪,正徽二年进宫的只剩翁嫔?”

“昌隆侯推举文郯侯详查早稻的用意很明白,文郯侯离京前,朕跟他说得也够明白了,倘若他还要辜负朕,谁也留不住他。”嬴忱璧波澜不惊:“喻美人能不能稳住就看她自己,若朱家要挟她,她报上来,无论她爹如何,朕都不牵涉她。”

黑夜夺过流光溢彩又在琉璃瓦尽头流逝,日出,朝堂颁布最后批罢黜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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