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部的亚琛(齐格菲防线),当然这事还没确定。”说完,罗宾将目光移向久违的姑娘,“好久不见,球小姐。”
“好,好久不见,舒泽先生。”她还没从见到罗宾的意外中缓出。
“啧,看来诺伯对你还不错,你看上去比在中国时更有韵味了。”罗宾毫无忌惮地打量过邱小姐凹凸有致的身材后,仍旧如同在中国时那般风趣说道。
“就不能把你的眼睛收收,关注点其他地方吗?”诺伯用德语的复式句说道,这会令邱小姐听起来吃力些。
“没有一个男人第一眼关注女人时不是脸就是胸,再说了,当初我早提醒过,这是个标致的妞儿,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还想不到去搞定她。”
“您说他有婚姻恐惧症?”
“当然,试想任何一个男人在经历过沃尔特斯公爵的女儿后,谁还有心情面对下一段婚姻?”在罗宾的口中,他对西格蒙德充满十二万分的同情,并认为索菲亚就是个疯狂又作死的女人。
“不过西格就算不结婚,也没有什么,只要他想,他可以多的是孩子。毕竟生命之泉的计划可不会坐视他这样的基因被平白浪费掉,那简直是帝国的一种损失。”
邱月明不理解罗宾所说的生命之泉是什么,但她注意到这个词让诺伯的神色很不自在。
而后,两个男人继续边走边谈论着,从生活到政治,那偶尔夹杂生僻词汇和冗长复杂的语句从她的耳朵里钻过,令她枯燥地盯起了鞋尖,然后渐渐感受到了一种不安的注视从后而来,她抬眼的瞬间,街道的对岸,一个熟悉的面容就此展现。
周时小姐陪伴在陈介大使的夫人身旁,而另一边则是美国大使的妻子,她们也像是刚从歌剧院内出来的样子,不知在说些什么,神色愉悦。
可唯有周时注意到了她,从对岸向邱月明展露出了一抹笑容。
“月?”
“啊?”她反应过来,“舒,舒泽——”
“他刚刚走了。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她挽过诺伯的手臂,埋下头,快步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