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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再看,默默地注视着刘邦认真的侧颜。
不能再这么被动。
张良唤了卫兵过来,嘱咐道:“我身体不好,帐里太闷,出去透透气便回来,你与项将军解释,他自会理解。”
卫兵点点头,上前给项羽禀报去了。
张良掀帘一出,樊哙便迎了上来。
他穿着普通骑兵的衣服,扮作两人的卫兵,就是为了面对更复杂的情况,此时见张良中途离席,顿时大为紧张。
“子房,里面什么情况?”
张良安抚地按住他的手臂,左右环视,刚巧和一道目光对上。
陈平镇定自若地眨眨眼睛,两手往袖子里一揣,就转身悠哉悠哉散步去了。
“……此人还挺上道。”樊哙看着他走远的背影。
“情况紧急,樊大哥,”张良示意樊哙低头,然后轻声道,“项庄听范增之言舞剑,其意却常在沛公。”
樊哙闻言大惊,瞪向帅帐守着的卫兵,几乎下个瞬间就要冲进去:“那怎么办?!”
“冲进去。 ”
“什么?”
樊哙懵了。
他虽是个屠户,但却不鲁莽,此时再是祸迫眉睫,也清楚不能轻举妄动的道理。
谁知却是张良的决定。
“没有时间了,沛公的处境太危险,”张良看了眼落至山后的太阳,四周光线已经开始昏暗,“樊大哥……”
樊哙见他欲言又止,点头道:“子房请直说。”
“入帐后,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张良语气严肃,那张脸不再柔和,而是浮现出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威压,冷峻凌冽。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