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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昏了整整一天一夜。”铁皮问。
多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哪里记得之前的赛事上用了多大劲?只能缩缩头。
矮人让克劳克把自己抱起来,凑到脑袋还糊涂的兽人跟前,扒开他的眼皮,又揉揉他的脑袋:“喂!伙计!还清醒吗?没什么异常的话就点点头!”
青草满眼茫然地点头。
“看起来暂时没事。”铁皮对桑迪亚哥说,“松绑吧,但记得留根绳索栓他身上,免得又发疯。”
精灵没搭理他,矮人又大声重复一边,精灵掏掏耳朵,偏过头。矮人眼皮直跳,回头看看克劳克。少年点头,转述他的话,精灵才笑起来,给青草松了绑。
“真是的,明明之前交流还很顺利,稍微安定下来就又耍起性子。”铁皮按摩太阳穴,觉得自己能在矿上当六年工头还没被气死,简直是奇迹!
青草脚踏地面,铁皮与他比划手势,不久就确定,兽人没有从夫鲁夫鲁体内摔出来后的记忆,也就没办法得出他发狂的原因。
“你还记得什么吗?什么都好。”铁皮反复提问,古怪的死灵、封印、外侧沉睡的夫鲁夫鲁、金杯和可能假装圣母教的邪·教……要思考的事太多,如今还得加上个某种让人疯狂的未知威胁,实在叫人放不下心。
青草绞尽脑汁,仔仔细细地回想。忽然,他僵住,面向远处的虚空,眼中渐渐失去神采。尔后,他缓缓张开自己的三瓣嘴,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吐出梦似的呢喃。
“我,我想起来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口吐人言,“母亲,在呼唤。”
“你们,听不到,吗?母亲,伊莎贝拉,她,在这里,叫我们,到她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