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再用内力去感知时,背后已经无人。
她穿进山林,在一处符合她猜测条件的空地上看见了认为掩盖过的痕迹。
痕迹被破坏得模糊不清,甚至得不到一丝关于来人的信息,但好在对方也算守约,这会儿估计已经离谷了。
白瑶体内气海基本恢复,趁大伙不注意,站在山崖上朝四周探出龙游之气。
龙游之气在晨雾中淡淡地笼罩了整个山谷,白瑶没感知到大阵的异样,但...
白瑶看向剑谷边缘子婴的住处...感觉错了么?
无暇犹豫,白瑶踩着生莲步不出几息的功夫就出现在子婴院落前。
她有些犹豫地推开门,里面只有单云一人坐在院内。
白瑶很敏锐地发现单云面前的两盏茶还在冒着热气,另一杯,就好像知道她会来,特意算着她的脚程倒给她的。
按照时辰,子婴应该晨起练剑了。白瑶环视一周却没见人,单云也不打算率开口解释。
种种的反常将白瑶绷紧的弦上警铃震得叮当大作。
“单云,子婴呢?”
单云放下茶盏,悠悠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她,眼中的歉意扎得白瑶心尖一疼。
“子婴呢!”她的声音颤得厉害,不等单云回答,她便瞬移到子婴的房门口推门而入。
屋舍内的一切摆设,都回归了她最初给子婴布置的样子,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床榻时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白瑶紧紧握拳,却止不住跃然纸上的答案。
白瑶回到院中,“他去了哪?”
单云想抬眸与她对视,却终究没有对上那双颤抖得异常厉害的墨色瞳仁,有些沙哑的开口:“子婴走了。”
玄翦从未见过白瑶从未如此盛怒,她身影瞬移到单云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藏蓝春服不禁摧残裂了个口子,白瑶后槽牙咬得咯嘣直响,几乎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在、哪?”
单云与她仅仅对视了片刻便偏过头,白瑶从未见他如此的不确信,单云的异样更加坐实了她脑海中最坏的想法。
“现在...应该已经到咸阳。”
“你!噗...”白瑶气急正要破口大骂,心中却一悸,随之昨日山崩海啸般的头痛袭来。
白瑶整个人无神地怔住,脑中突然闪过许多画面。
有两个人凑在一起仿佛在密谋什么的,有一个背朝自己的影子面对千军万马的,还有很多串不起来的琐碎画面...
未等忍过头痛,她两眼一黑,一口鲜血咳了出来直挺挺向后倒去。
“阿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