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构建
你我皆为脊梁”
十行变十七行,不是,有病吧,这预言诗,有什么话直接用人类能够听懂的语言写出来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搞这些云里雾里的诗句?
怎么,显示您的押韵技术高超啊?
“关于预言诗,我只能告诉你这些,至于理解,那就要靠你自己了,chinese cutie[中国的小可爱]”
提亚朵玛对着江浮神秘一笑,微哑的笑声响起,“你的家乡不是有一句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
说着女人提起裙摆,优雅的转了一个圈,“对了!”
提亚朵玛叉腰踱步到江浮面前。
江浮在长书桌旁扎着马步,提亚朵玛站着。
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让江浮整个人都倒映在提亚朵玛的瞳孔中,这使江浮有种被她扒开衣服,赤/裸身体与之对视的错觉。
“预言诗的每一句话都对应着你经历的每一次遭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具体是什么遭遇只有你自己这个当事人才知道”
说着女人猛地凑近,高挺的鼻尖和江浮的鼻尖仅有两厘米的距离,带着重甜味食物的腐熟气味从提亚朵玛黝黑的口中散发出来,那双潋滟的眼眸直勾勾的锁定住江浮的视线。
在江浮屏气敛息的第十六秒后,女人在戴维琼斯冒火的目光中带着那颗莹白色的宝石施施然转身。
“至于你要如何净化堕神,我也只有一句话告诉你”
“要么满足他们的欲望,要么终止他们产生欲望的能力,也就是弄死他们,让他们彻底消失。”
“哈哈哈哈”
提亚朵玛癫狂的笑了笑,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期待。
“现在让我们看看和你们相遇的第一个小倒霉蛋吧!”
提亚朵玛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从她灰褐色的裙兜内掏出几块大小不等的蟹钳,双手捧起蟹钳拽在手心,低头埋首,嘴中念叨着江浮听不懂的强大咒语。
“咕噜咕”
蟹钳被她猛地丢到长书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蟹钳散落各处,其中一块小的蟹钳刚好重叠在一块较大的蟹钳上,下面的蟹钳两尖微翘,像一条在海中翻滚的海豚。
*
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飞翔的荷兰人号安静的航行在加勒比海上。
江浮和戴维琼斯并肩站在长满贝壳和蛏子的甲板上,船身航行所带来的潮湿海风不断吹拂着他们的脸颊。
“我爱她”
戴维琼斯突然开口。
江浮在黑暗中点点回应,就你那股子醋劲儿,整个加勒比海都知道你爱她。
或许是午夜十二点到了,戴维琼斯突然粗着嗓子哽咽一声,“可是她不爱我,更不属于我”
面对突然emo的章鱼哥,江浮沉思三秒,开口:“不能吧,她叫小甜心诶!”
可是就是这样一句平静的称述,突然就让戴维琼斯破防了,“你懂什么?!”
他足足半米长的厚重蟹钳猛地钳住江浮的肩膀,四周空气突然向下流动,戴维琼斯那张黏腻的章鱼脸怼到了江浮的面前。
虽然这个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但江浮确定戴维琼斯的鼻尖和自己的鼻尖距离绝对不超过三厘米。
因为那股熟悉的腐败重糖味直往江浮的鼻腔里冲。
“她惯会用这些好听的花言巧语哄骗男人的感情”
“一旦那些男人对他言听计从,俯首称臣,她又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他们!”
“她就是一个玩弄感情的骗子!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
在戴维琼斯的期待下,江浮忍着呛人的口臭,吐出一个字:“哦!”
戴维琼斯:……?
趁着戴维琼斯愣神的时刻,江浮把自己从那只蟹钳中解救出来,跳上船舷,拽着绳梯,低头看着戴维琼斯。
“爱情我不懂,我是个母单,但我知道卡利普索是一个神明,是你们信仰的海之女神”
“神明从来就不属于一个人,神明也从来不会只爱一个人,就算现在卡利普索被封印在了一个凡人的身躯之中,作为一个漂亮,有智慧,有手段的女人,她想爱谁就爱谁,她想爱几个就爱几个。”
似乎为了配合江浮的话,一直隐匿与厚重乌云身后的月亮也终于洒下了清冷的光线,照亮了加勒比海的每一个角落。
包括脸红脖子粗,章鱼触手满天飞的戴维琼斯。
“但是!”
江浮赶在戴维琼斯破大防之前,赶紧补充道:“我相信你对于卡利普索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男人,你看”
江浮指着戴维琼斯脖子上心形的八音盒,“你们有同款情侣八音盒!”
戴维琼斯果然被江浮转移了注意力,他拿起这个重新被修复好的八音盒,“咔哒”一声轻响,八音盒被弹开,轻柔哀伤的乐声瞬间响起。
戴维琼斯就像一只被顺毛的大狗,原本气势汹汹竖起的触手随着音乐慢慢收回,整个人都变得安静温柔下来,湛蓝色的眼眸中泛起点点泪花,唇角勾起,似乎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
这八音盒堪称戴维琼斯驯化神器。
江浮伸手对八音盒比了一个大大的赞,干得好,八音盒哥!
忽然
“咚”,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荷兰人号的船身随之猛地一颤。
然后,船舷上,伸出双手给八音盒哥比大拇指的江浮就这么水灵灵的再次跌进黝黑冰冷的大海。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我靠!”
“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