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得意,和晓山青对视了一眼。
后者瞪了回去,算了,让让他吧,两百多岁的人了,一个徒弟都没有,老不正经的。成日就喜欢在大家面前装高冷,背地里就抱着他那些书画酒坛,怪孤寡的。
江暮白双手搭在身后,看来他得回去想想该怎么教徒弟了,该严厉还是和蔼呢?要立个什么形象,他还得回去考虑考虑。
如果萧寻知道江暮白此时那副不苟言笑的脸皮之下,竟是这样的想法,内心指定是不知道要怎么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