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听到她说别人,打断道:“知道了,姐姐想的事情,阿烬一定办好。”
说罢,夜慕烬看向层云之下,那个小蚂蚁在地上鬼哭狼嚎,他不耐地给了他一掌。
这次的剧本中本就不应该有他。
真烦。
夜慕烬回到床边的水晶椅上坐着,一如过去无数的岁月里一般。
女人似是睡得并不安稳,眉心微微蹙起,夜慕烬伸手,温凉的指腹,轻柔地抚平眉心褶皱。
“姐姐,安心睡吧,阿烬在这守着。”
夜慕烬牵着漆夜彩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腕,忽然想起,姐姐今天在外面风尘仆仆,似乎还没有洗漱呢。
“姐姐……不洗澡是不可以睡觉的……”
夜慕烬附身,莹白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是怕惊扰了女子,声音微微低下来,不失温柔小心:“姐姐,给阿烬一个殊荣,来服侍姐姐洗漱可好?”
少年静静地等待着女人的回应,徐徐往下探去,趴在她的胸口,听着一下一下的心跳声,似是饮了毒酒,感到无比满足。
指尖熟练地挑开黑衣腰间的带子,这是他过去,抽了自己的筋,亲手做成的腰带,由他给她绑起来……
也应当由他亲手解开。
剥开的衣裳,碎裂成渣,吞入喉中。
某种隐蔽的、病态的、恶心的渴求被填满了,可这只是开场,远远不够……
微凉的唇游走在女人的皮肤上,如落花清水般的清冷味道,覆盖碾压了原本的气息,强势地要塞入每一个角落。
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一丝不落。
直至完全覆盖了气息,完完全全融入了她……每一处缝隙。
*
浮云之外,大抵已是晨曦微露,应有清泠月光悄然离去,灰墨似的世界中,几缕白芒模糊不清。
混乱、碎裂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而过,最终只留下一片墨水糊成的红,不断粉碎、收缩,化作了鲜红的一点。
粉碎的红瞬间化为灰白,融入了他所能见到的,抽象的、浮躁的、黑白的世界。
夜慕烬走在微亮的晨雾中。
太深的夜,黑色遍布了视野,他看不清清切,唯有将近的夜,才迎来些许清明。
夜慕烬随手拿出一个眼珠,在没有五官的脸上,肆意又随性地拼凑着。
不知拿了什么,也不知拼在了哪里,或许耳朵贴在了眼睛处,或许嘴巴贴在了脑门上……总之,最后都成了四不像。
这是他最爱的——贴脸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