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于簪缨反手钳住了。
“至于穆厌时……”探究的目光上下打一遍蒋怡情,她似笑非笑道:“的确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得上的。”
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案板上的鱼肉,眼底的不屑丝毫没有要掩藏的意思。
松开钳住对方的手,于簪缨住后退了一步,又缓声道:
“他那朵高岭之花我目前还不怎么感兴趣,但你要再在我面前找画面感,我可保证不了会不会提前采撷。”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清楚地敲在了蒋怡情的耳边。
说罢,于簪缨不管蒋怡情的脸色有多难看,她朝她微微一笑,就转身离开了。
,
五月中旬,艳阳高照。
在教学楼里还不怎么觉得热,结果一出来,扑面而来的热浪差点把于簪缨劝退。
伸手挡了挡头顶的太阳,她抬步朝校门走去。
不得不说,一中的绿化做得真挺不错的。
且不提学校后面的樱花林和落樱湖,都连校门口处都有一大片绿茵。
绿茵之中,有青石小路、玉色圆桌、大理石长凳,以及朱红略褪的博学亭。
是的,博学亭就在校门口。
虽然是体育课,但操场上的学生并不多,因为大家都会变着法的躲着太阳偷凉。
路过弘毅楼的时候,几个男生正蹲在墙后的阴凉处抽烟,似是聊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的。
于簪缨可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奈何那几人嗓门太大,所以不少话都落了她耳中。
听到熟悉的名字,于簪缨停了脚步。
“那简加冕长得娘不拉几的,除了学习好一点,家世好一点,他哪儿比得上我了?还奶罐男神,去他妈的奶罐男神!老子还酒窖王子呢!”
“杰哥消消气,嫂子总有一天会发现你的好的。”
有人接话道:“简加冕是不是就是网上说的那什么狗,哦!小白狗!”
另一人冷不丁地纠正:“人家那叫小奶狗!。”
被叫做作杰哥的人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力踩灭,“操!管他什么狗的,看着就倒胃口!”
他蹲在地上,往后挪了挪步子,继续道:“我听说他从小没爹没娘的,一直跟着外公外婆生活,怪不得脾气……”
绿丛里立着杆约有一米多高的花洒。阳光下,花洒将水喷出好看的孤度。
水的另一边隐隐有彩虹折射出来。
于簪缨淡淡地勾唇,随手将花洒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