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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故意的概率有多大?
他眼前浮现出卢米娜安那双始终透着股倔强与不甘的橄榄绿眼睛,还有漫天的金色蝴蝶。
心第一次陷入一场痛苦的纠结。
一开始,他只是想利用她尽可能延续亚当的生命。但当她舍命救出自己时,他的利用就变得非常可耻。这份羞耻感令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当机立断地处理和她的关系。
袁礼小心翼翼地观察起他的神色变化,问:“你现在还准备为她担保吗?你知道,一旦她背叛我们,你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
凯隆没有立刻回答,眸色渐深,像冬日里冰封的湖水,绿的发暗,一只手摩挲着资料冰凉尖锐的封面边缘,手背青筋突起。
良久,他递回资料,下定决心地捏紧双手,问:“她现在醒了吗?”
袁礼扭头看了眼电脑屏幕,摇摇头:“还没有。但毒素对她的影响似乎不深,今晚就能醒。”
“那我明天早上告诉你答案。”
凯隆起身,径直走出办公室。
袁礼看着对方宽厚挺拔到几乎和办公室大门相差无几的高大身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还记得几年前第一次在这个野外基地看见凯隆的场景。当时他刚进特种兵小队没几年,个子高,身材匀称,还未显现出任何日后会发展成虎背熊腰的端倪,说话声音又轻又温柔,眼神青涩稚嫩。
后来,急功近利的“推土机”计划葬送了上万名特种兵。他的二十三人小队一夜之间死得只剩两个人。后来,侥幸活下来的另一人在强烈的应激反应中饮弹自尽。
从那以后,凯隆脱胎换骨,一步步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