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她才不愿意承受毫无道理的蔑视,哪怕对方是什么天师府的下一任继承者。
很快祁云青那聪明的脑子就想明白了什么,他敛下眉眼,道:“抱歉,是我语气有问题,我并不是在刻意针对你,如果让你感到冒犯了我很抱歉。”
“我何德何能让您针对我呀。”喻庭笑眯眯的,“我这种全靠小聪明和运气的废物自然是入不了您的眼的,要不然我的法器帮了大忙,此时站在这里的人就不会是我了。该说抱歉的是我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您视线里玷污您的慧眼。”
祁云青叹气,颇有点无奈的意味在里头,他手指按了按紧锁不开的眉头,暗骂自己被乱了心神,若是因为所谓的卦象和占卜扰乱自己原本的走向,那才是最愚蠢的。
“进来说吧。”
喻庭暗暗观察着对方,没见他表情有多余的变化,到底是心思太深沉藏的太好?还是他身份本就无辜?
她夹枪带棒说一顿也不是白说的,如果祁云青和幕后黑手有联系,那么他的反应应当是高居不下的傲慢和审视,然后借机把话题引入到她所使用的法器上面。
喻庭故意留了个话头,但是祁云青没有接。
“啊!好疼!什么东西……”
一直环抱着喻庭的陆择池突然收回手,赫然一看,那上面俩血洞,瞧起来吓人极了。
喻庭下意识捏捏手腕上的小蛇,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腰腹处,陆择池手上的血洞就是他趁机咬的。
想来是吃醋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个谎,“我刚才看到一条蛇过去了,应该是对方不小心的。”
“蛇?天师府里怎么会有蛇?”陆择池捧着手嘶嘶喊疼,喻庭心虚地拿出止血符啪啪往上贴,然后涂抹创伤药,“这我怎么会知道……”
喻庭侧眼看向祁云青,担心他说出什么话来反驳自己,天师府有蛇这个理由说实在的她都觉得离谱,她甚至都做好了胡搅蛮缠祸水东引的准备,但是祁云青没有发表任何话语。
甚至脸色不太对劲。喻庭看出来了,祁云青又在掩饰什么。
既然他没有反驳,那么天师府有蛇这一基础是确定无疑的,如果是恰好偶然出现的,他大可以说天师府地势如何如何,偶尔也会是有蛇出没的,但偏偏他没这么解释。
那就意味着天师府内有人蓄意养蛇,甚至是其他东西。
这可就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