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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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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主离开。两个奶娘带人跟着退下,去找皇后和杭婕妤想办法,怎么也不能被逐出宫呀。

做公主的奶娘多享福,当然是让她们回家自谋生计没得比的。

大总管指俩小太监去找大统领安排队禁军放这批宫人出宫。

皇帝,嬴忱璧再让众人起来,接过状纸看。

这是状告武陵柴府尹——昌隆侯的表兄,不,是状告整个柴家的诉状。

嬴忱璧阅下来,多半罪行他都知道,但皇帝他仍然逐字细看,看清楚这些蠹虫的祸害!全篇阅览过,嬴忱璧想将诉状收起时微微怔下,察觉到像有什么不对劲,又垂眸看去,视线盯着诉状末的‘上千壮丁被暗中掳掠走’好半响。

“上千名青壮男丁莫名其妙失踪了?”

“是,他们说是服劳役,可他们已经带走好多人了,这一两年来好多青壮走失,民女有两个好友的父兄都是突然消失不见了。民女的大哥和友人去年查大半年,发现这劳役根本是假的。”包蜜果悲怆愤恨:“这些人都不知被柴家抓到哪儿去了!”

皇帝脸色沉下来,楚姑娘惊觉这包蜜果告御状会有损陛下对她父亲的好感,捏拳恨,这群小老百姓就是吃饱撑得,什么芝麻绿豆大的事居然还要来告御状?!

小太监来报:吏部晏侍郎求见陛下,嬴忱璧吩咐:宣。

还真有秀女暗暗看向霍贵妃,霍灵渠捧着瓷盅饮燕窝汤,犹若未闻。

晏霁之进殿,行至殿中向皇帝行礼,淡定忽略霍贵妃。

嬴忱璧就问了:“什么事这么急啊还得霁之你在朕选秀时找过来?”

晏霁之表示:“臣想高调一点。”

嬴忱璧不同意:“朕以为霁之还是低调一点好。”

晏霁之有理反对:“陛下,原牧炽都说了,我比霍贵妃漂亮。”

嬴忱璧语调懒懒的:“所以呢?”

晏霁之一本正经:“我的美貌不允许我低调。”

皇帝&观众们:“……”

霍灵渠默默转过脸,好多人活像接到道雷劈,做妹妹的晏四姑娘脸涨红了连耳根都红,御前总管蒋厚运心说英王世子好歹说才华呢怎么就能说出美貌二字?

皇帝嬴忱璧都想给他一掌,没好气道:“什么事?”

晏霁之献上墨宝,嬴忱璧展开,四个笔走龙蛇的大字跃然纸上:塞北江南。

“塞北江南?”这是个什么事?嬴忱璧念遍,略一思量,猛地眼前一亮:“霁之想迁徙民众入灵州等地,引黄河水灌溉,在灵州等地打造出个塞北江南来?”

许多秀女不太懂地抬头,霍灵渠讶然回眸,塞北江南?在塞北兴修水利大兴灌溉,打造出个犹如江南一般的塞北?晏霁之颔首:“是,臣蒙陛下厚爱忝居吏部侍郎位,深有惭愧,苦想数日,略有所得,唯愿能报圣人与陛下看重千万之一二。”

霍灵渠弯弯眼犹若心底开出朵花来,纯粹因塞北江南高兴,这是多好的事呀。

“好!”嬴忱璧大喜过望,晏霁之新官上任这第二把火烧得实在好!

晏霁之行大礼谢恩,霍灵渠站起来行大礼恭喜陛下,蒋厚运忙率众给陛下贺喜,转瞬间大殿里喜气洋洋,蒋厚运心说这才是正确的英王世子,有见识的秀女和宫人都意识到这将会是载入史册的大事迹。

班落矜感慨,英王世子要比她祖父家喻户晓了。

嬴忱璧又让人把诉状拿给晏侍郎,晏霁之看过,皇帝问:“你意如何?”

“荆湖巡抚责无旁贷,暂且停职吧。”晏霁之毫不含糊,大殿里掀起波小哗然,蒋厚运在心里啧啧,班落矜和江南巡抚的闺女都惊奇看向他,楚姑娘简直不可思议,薛姑娘乐了,京里都把英王世子捧成什么世间少有的佳公子了,还不是浪得虚名。

晏四姑娘紧张,一些不相关的秀女和宫人都莫名紧张,荆湖巡抚可是令愔夫人的父亲,令愔夫人可是最得宠的妃子还育有两位皇子啊!

所以楚姑娘才觉得不可思议啊,这个晏侍郎是个二愣子还是个傻的?

包蜜果心砰砰跳,他们状告的是柴家,怎么扯到巡抚啦?

霍灵渠忽然想看看这诉状,看不到,剥只夏橙吃。

“晏卿可真大胆啊。”嬴忱璧饶有兴味调侃:“你就不怕?”

“请表哥你给我道歉。”晏霁之冷下脸,裹挟着沉石的重:“你侮辱我了。”

“朕怎么侮辱你了?”嬴忱璧看他不像闹着玩,这混球真不是故意找茬吗?

“怕?”晏霁之满目荒唐的愤怒:“我是你前朝的大臣,嬴忱璧!”

皇帝嬴忱璧头疼地安抚:“好了好了,朕收回那四个字就是了。”

这混球讲究得简直了,皇帝觉得他都能理解流光姨娘对这混球的忍无可忍了。

霍灵渠很怀疑皇帝理解错方向了,晏霁之会觉得受侮辱是皇帝很清楚晏霁之不可能会把令愔夫人和两个小皇子看在眼里还用个怕字来调侃他,晏霁之是愤怒于皇帝对他没有尊重。然则,若是令愔夫人能让晏霁之看在眼里,他不会在意这调侃。

大多数秀女和宫人可神奇了,薛家姑娘和楚姑娘再再不可思议。

柳丝缘,江南巡抚的闺女瞥过楚姑娘——荆湖巡抚的女儿,眼底聚起丝笑意。

这大概就是双方都没把对方当回事儿。

楚家的牌多好,谁不看楚家要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了,可惜啊毕竟还没到楚家得意时呢。进京前她爹交代她进京该注意的,专门提到过令愔夫人不会有前程了,她还不信呢,这会儿她信了,最该小心翼翼时楚家却狂起来了还能有什么前程。

晏霁之低低头谢恩,嬴忱璧允道:“传令中书,荆湖巡抚暂且停职。”

霍灵渠瞧着,皇帝很像故意不知会太上皇就处置啊。

多数人再在心里掀起波哗然,蒋厚运应是,楚姑娘懵了,薛家姑娘都懵了,怎么会啊,令愔夫人多年盛宠不衰还有两个皇子啊,怎会她对上英王世子都反而她才像不值一提,晏家真有这么厉害吗,所以薛家才~有两个公主媳妇都压不过晏家吗?

“不是有个活例子在薛姑娘眼前吗?”

霍贵妃举重若轻的话语飘旋而来,众人惊望,薛家姑娘被吓跳忍着发颤抬头,霍灵渠唇畔带笑美目盈盈端得是国色天香,敲击在他们头顶的威压却有让人不寒而栗之感。

“你似乎很想不通啊,显国公不会教女儿竟让你看不见肃宗皇帝在时晏家是什么人家,两个多月前太上皇刚追尊温献皇后。本宫给你恩典,请太后恩旨,破例让你进宫,封淑妃,二皇子和三皇子就给你养、记在你名下也可,让你亲自看看,可好?”

薛家姑娘膝盖哆嗦着跪下来,然,这对楚姑娘完全是天方夜谭的荒谬。

皇帝嬴忱璧在心里冷哼,贵妃可真有脸啊,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维护晏霁之。

“连根葱都还不是就拿自己当颗蒜了会贻笑大方。”霍灵渠含沙射影,明白指向钟萃宫而非要跟这薛姑娘计较:“姑娘家,眼皮子不要这么浅,可记住了?”

“臣女记住了,臣女谢贵妃娘娘教诲。”薛家姑娘慌乱点头,班落矜、柳丝缘、周姑娘还有尚家姑娘这几个姑娘不厚道的想笑,霍贵妃这比喻也埋汰人了。

嬴忱璧站起来,皇帝挺拔的身形在这刻格外伟岸,霍灵渠随同站起。

“包姑娘,待会儿你随晏姑娘走,结案前你暂且住英王府。”皇帝的温和仿佛在昭示着皇室爱护苍生的拳拳之心:“你放心,朕和太上皇必定会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包蜜果连连跪下叩谢天恩,晏四姑娘看眼嫡兄,屈膝领旨意。

皇帝走下玉阶,带着晏霁之走人。皇帝一走,楚姑娘再也忍不住地往外跑,薛家姑娘被错愕下后无语,这德行,比芮家的都不如了。

众人看向霍贵妃,霍灵渠优雅笑:“既然她提前走了,她那份团扇和银两就不给了,你们意下如何?”

氛围犹似霍然间松泛,许多人嬉笑着奉承:“娘娘英明。”

红日偏西斜,望不到边际的蓬莱池仿佛落满了碎金,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嬴忱璧站在蓬莱池畔望着浩淼湖光,语调好像都辽阔了:“你猜到朕将删减的两位巡抚中会有令愔夫人的父亲,贵妃也猜到你在帮她揽事所以才又出头,对吧?”

“臣在看见诉状前没有揣测,看过那份诉状才有猜测。既有猜测,臣自然要试试陛下的态度,诈一诈荆湖巡抚的心态。”晏霁之感受着湖畔的舒悦,娓娓道来:“这女儿的反应多少会是那父亲心意的照射,楚姑娘什么反应全在陛下眼中。

荆湖巡抚若非目中无人还能养出这样的女儿来?可令愔夫人才走到哪啊。十三位巡抚,十三人中原本他就不是拔尖的,若他一年多来有精进也就罢了,可他竟是比升迁前还不如,陛下要大展宏图,岂能再留着他滥竽充数?”

“不必给朕戴高帽。”嬴忱璧小心思又冒出来了,看着晏霁之得便宜还卖乖,他就不爽:“但霁之你这么高雅的男人在背后指摘他人为滥竽充数不合适吧?”

晏霁之高声反谴责:“你没看见你宠妃的妹妹刚才有将我视作傻子吗?”

嬴忱璧真想瞪瞪他,言归正传道:“在看见那份诉状前,朕想过,给令愔夫人这父亲的仕途终点是礼部侍郎。看见那诉状后,朕不想给了,你怎么想?”

人家宠妃的父亲的仕途终点,哪怕皇帝真不在意他议论,晏霁之当然都不想踩这个坑:“臣只觉得令愔夫人应该又没看懂贵妃的善意。”

“贵妃的善意?”嬴忱璧讶然,晏霁之笑:“是啊,陛下,贵妃明白告诉令愔夫人了,霍家没把她当回事,莫胡思乱想怀疑这御状是霍家针对她,甚至是在点拨令愔夫人在陛下面前的进退。臣相信贵妃会出头更是出于对令愔夫人和两位小皇子的善意。”

“贵妃心善。”令愔夫人能领悟到吗?嬴忱璧笑笑,他都忽略了没注意呢。

嬴忱璧沿湖畔走过十几步,在湖畔石落座,再问:“这御状,你怎么看?”

“上千名青壮失踪,老百姓查都能查到有上千人失踪了,应该绝不止失踪了数千人。”晏霁之都有点生气了:“这么大的事,荆湖巡抚是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上报?

他是你宠妃的父亲啊,他应该毫无疑虑是你在荆湖的眼睛,结果这种事他竟然都能被昌隆侯拢住不上报,他脑子里装的什么,就等着做国丈吗?”

嬴忱璧看诉状时对荆湖巡抚也是一肚子火,晏霁之骂出来,他心情平和多了。

“荆湖有大量青壮失踪,江南和福建乃至广南应该都少不了吧?”

“或许荆湖的情况最严重。”晏霁之就事论事道:“江南巡抚和昌隆侯走得近,昌隆侯很清楚京里对江南和福建必定都盯得紧,若大肆妄动,他瞒不住的。”

“难怪荆湖巡抚都被昌隆侯吹捧得飘飘欲仙了啊?”嬴忱璧恭维,皇帝虽在笑着,怒火却是再被挑起来,皇帝气得几乎想一掌拍在石上:“怎么查不打草惊蛇?”

晏霁之再指指他的墨宝,嬴忱璧立时意识到:“从南边迁徙民众入塞北时清查?”皇帝喜笑颜开真高兴了:“霁之啊,你今天进献的墨宝当真是妙哉了。”

“陛下谬赞,您或许可再问问蜀王,毕竟蜀王和昌隆侯有大仇。”

“好。”嬴忱璧想就让老穆国公去问蜀王吧。

晏霁之欲言又止,嬴忱璧看他打趣:“什么事啊还让你吞吞吐吐的?”

“臣有点意外陛下对荆湖巡抚没知会太上皇就处置了。”晏霁之微叹,皇帝道:“太上皇纵使会有些不舒服,也必会谅解。”又被晏霁之提醒:“宫中对此的反应很平淡,若前朝对于陛下将巡抚暂且停职的反应也很平淡,臣唯恐太上皇多心。”

嬴忱璧微怔,晏霁之劝道:“若有必要,让中书稍加修补吧。”

皇帝,嬴忱璧忍不住想捏捏眉心:“朕心急了。”

小太监从数十丈外走近来禀告陛下:贵妃定了按四品份例拨给皇后。

皇帝随口问怡华宫没出乱子吧,小太监低头:“贵妃拿着木棍进怡华宫的。”

嬴忱璧:“……”

晏霁之转头,想捂脸,又忍不住乐。

怡华宫是险些闹出点小乱,原来照顾大公主的宫人们和原来照顾二公主的宫人们主要是两位奶娘闹得凶,终于给郭皇后壮起胆量要雄起时,霍贵妃到了。

“听说表姐你有烦恼?”霍灵渠率禁军、手持木棍而来,握着手臂粗的六尺长木棍好整以暇敲着地砖:“不知表姐想让我给你排忧解难还是你莫自寻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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