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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邪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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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结界修缮完毕,就在要重启护城结界之时,天边忽然射来一箭,直指结界阵眼,白云鹤眼疾手快,挥剑挡了回去,嘭地一声,空中炸开一道白烟,白烟飘散,花机从远处踏着刀飞来。

来了。

韩渊冷眼看着花机,花机落到白云鹤眼前来,白云鹤惊慌地连忙抓住了他手臂,又惊又喜道:“花机!你跑去哪了?”

韩渊观察了一圈,发现来者只有花机一人,冷冷问道:“只有你一个人?英全在哪?”

花机并未理会韩渊,只对白云鹤道:“表哥,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快跟我走。”

他拉着白云鹤便要走,韩渊必不可能再让他跑掉,拽住白云鹤往回拉,身形一晃,挡在白云鹤面前,向花机击出一掌。花机侧身躲过,运刀砍来,恼道:“贺丹青!我不惹你,你别不知好歹!”

“你不惹我?”韩渊冷哼一声,不知他哪来的脸说这句话,也拿出剑迎了上去,剑法凌厉,招招指花机厉害处去,再不留情,道:“你当我真是软柿子由得你捏不成!”

花机一时没料想到韩渊这般攻势,败退了两招,松了白云鹤的手,心上发怒,跳上空中,拿出了自己的破月弓指向韩渊,怒道:“得寸进尺!去死吧!!”

见状,白云鹤立即一道灵力朝着花机打了过去,将他从空中拉下来,道:“胡闹!”又反手挡住要冲上前的韩渊,道:“都不许动!”

花机掉在地上没站稳,踉跄了两步,十几把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持剑的一圈修士,怒道:“你们干什么!”

白云鹤也道:“不许伤他,都退下!”

十几个修士一动未动,转头看向另一侧。

项鸿站在那,神情冷漠,淡淡地道:“大公子,花公子临战脱逃,又涉嫌勾结叛军,此事非同小可,依大黎律例当即刻拘押,上报陛下,严厉彻查,花公子,得罪了。”

白云鹤道:“若是勾结叛军,他又岂敢再回来?快放了他!”

花机听闻也恼道:“什么叛军?什么勾结?你们敢污蔑我?!我表哥在这,什么事能由你说了算?!你们好大的胆子!”

他料想到这群人不敢真的要他性命,抬腿往前闯去,果然,脖子上的十几把剑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往后退,见状,他更嚣张起来,又想到这群人素来不敬他表哥,心中怒气更甚,就要施法打人。

项鸿厉声喝道:“放肆!花机!你胆敢藐视律法。”挥退修士,手腕中弹出三只银环,银环在空中变幻,成了三道银锁,分别圈在花机胸、腰、股三处,将他绑得结结实实。

花机正在前行,骤然被绑,脚下一个不稳,往前栽了下来,他大叫一声,项鸿再次施法,将他稳住,他奋力挣脱,哪知越是努力挣扎,这三道银环反而绑得越紧。

项鸿道:“劝你老实一点,此乃捆仙索,专门对付你这种不听话的人,任你妖魔鬼怪,凡被捆住,绝不能逃,你越挣扎,它便捆得越紧,你越不服气,它便越硬气,再挣扎下去,不多时,它便会将你捆成四截。”

花机已被捆仙索折磨地面红耳赤、面目狰狞,听到项鸿这样说,他原本不信,可这捆仙锁果然越收越紧,已渐渐叫他呼吸不上来,被捆的三处疼痛难忍,仿佛骨头内脏皆要碎了一般。

白云鹤急道:“项鸿,你还不快放了他!”

项鸿道:“臣受命于陛下,于丰都罪乱有执法之权,法不容情,也望大公子莫要被私情困扰,花机战场叛逃在先,蔑视我大黎律法在后,臣绝无可能放人。”

“事情尚未查明岂敢论罪?胡说八道!”白云鹤一急,便要动手去解捆仙索。韩渊拉住他,道:“解不开,不要白费力气,花机,你老实一点,自然不必受这份罪。”

花机被捆仙索折磨地痛不欲生,自知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了,终于停了下来,捆仙索果然不再收紧,他好好地喘了一口全气。

可虽然捆仙索没有再继续收紧,但如今也已紧到极处,他浑身被捆得扭曲,处处也疼得要命。

白云鹤上前扶住将要倒的他,他立时便觉得委屈起来,又愤懑难忍,道:“我不动手就是了,你还不快放开我!”

项鸿道:“放不了。”

花机道:“你分明是公报私仇!”

原来那日拜过英雄祠后,花机记恨项鸿对白云鹤不敬,夜里偷偷跟随在项鸿身后,伺机偷袭项鸿,想给项鸿一点教训。

虽然项鸿修为胜花机许多,也早发现他跟随,但因见着是他,未曾有防备,还是被他敲了两棍,挠破了相。

项鸿神色更严厉了,道:“花机,三日前你深夜偷袭朝廷命官,此乃大罪,本该当日便将你缉拿,本官念你年幼,又是妖族,心性单纯未曾与你计较,你、”

话未说完,花机厉声斥道:“你说什么!我是人!你才是妖!你全家都是妖!胡说八道!等我自由了,我撕了你的嘴!!”

项鸿没想到花机这么大的反应,冷哼了一声。

猜到他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白云鹤打断道:“够了!项大人,还请慎言。”又道:“不能解开,松一松总可以吧?”

项鸿没有为难,施了一道法术在捆仙索上,花机脸色立马好了很多,他通红着眼看向白云鹤,白云鹤不知不觉又自责起来,伸手抚上花机的头,道:“别怕,哥哥相信你,哥哥会还你清白。”

花机道:“表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真的很重要,我不能等。”

韩渊没好气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你想带他去哪?去你的反贼窝不成?”

花机横眉冷眼瞪向韩渊:“你才是反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呸!恶心!”

他又对白云鹤道:“表哥,你离他远一点。”

“花机。”白云鹤语气极为无奈,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先不说这个,你告诉哥哥,你这几天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消失地这三天,便是司灵也找不到你的踪迹,哥哥险些以为……总之无论如何,绝不能有下一次不告而别,知不知道?”

“哦。”花机点了点头,又道:“我离开正是因为这件重要的事,我不能说,不能说给他们听,表哥,我不会骗你的,你跟我走,去了就知道了,真的!”

韩渊看着花机一脸急切央求的模样,他不是白云鹤对花机有着深刻的感情,绝不相信花机有反叛之心,他只觉得花机心中有鬼。

无论花机是故意亦或是被蒙骗,反正是不能让白云鹤和他走。

他道:“是什么东西这么见不得人?”

花机道:“贺丹青!你给我住口!”

韩渊道:“我不住口又怎样?你要咬我?”

花机气得发抖,可他稍微动弹,身上的捆仙索便误以为他在挣扎,又收缩地紧了一些,他登时不敢动了。

韩渊挑衅地笑了起来,杀不了你还能气不死你?

花机果然气得跳脚,白云鹤忙安抚他,又示意韩渊别和他计较,韩渊从不喜欢听旁人安排自己,以往能听白云鹤的,那是因他本身也不想计较,可是这一回却不是如此了。

白云鹤见贺丹青越笑越大声,知道他记恨伤情一事,想到此刻人皆在场,不妨问个清楚明白。

他道:“花机,方才我见你来时只拿了一把刀,你的另一把刀呢?”

花机道:“刀?我的刀丢了。”

白云鹤道:“丢了?何时丢的?”

花机道:“你来的那天晚上,这几日我的刀一直是收起来的,那天晚上丢了我竟没发觉,我觉得不是丢,是有人偷了我的刀。”

那日花机的刀被韩渊捏在手里,他们进不来结界,必然也带不走刀。白云鹤这果然是个好问题,只是花机的借口实在是烂透了。

韩渊道:“你这借口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花机道:“你闭嘴!”又道:“表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刀不见了,那天晚上我分明也没有睡着,可刀就是不见了。”

白云鹤道:“那天攻破南城后,你究竟去了哪?士兵皆道见你追着人离开,你追的是谁?”

花机犹豫了一下,道:“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

白云鹤道:“为什么不能说?”

见花机这副模样,他心中瑞瑞不安,语气也不觉重了三分,可他实在无法将花机和叛军联系在一起,须臾,又按耐住情绪,尽量温和地道:“花机,此事事关重大,你不可再隐瞒,说实话,告诉哥哥,你究竟为什么离开?这三天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我连你一点灵力也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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